“被告人,刚才公诉人宣读的起诉书,你听清楚了吗?指控你犯什么罪?你对起诉书指控你的犯罪事实有无异议?”审判员看向被告人问道。
“有异议,我跟我媳妇干正事,没违法。虽然我们两口子感情不好,但是也没离婚啊,结婚证是民政局发的,我们是合法夫妻,我们干正事也是合法的……”杜孝生极力为自己辩解。
“公诉人可以就起诉书所指控的犯罪事实讯问被告人。”审判员说道。
“被告人杜孝生,案发当日你为什么去被害人家里?”检察员例行公事的看向被告席,问道。
“我是去找我媳妇邓琼英,劝她回家。”杜孝生说道。
“被害人邓琼英为什么回娘家,不在家跟你过日子?”检察员追问道。
“之前我们吵了一架,她一生气就回娘家了。”杜孝生嘟嘟囔囔的说道。
“你跟被害人邓琼英的关系如何?”检察员问道。
“不是太好,经常吵架。”杜孝生说道。
“案发前,你们的关系到了什么程度?”检察员冷着脸继续问道。
“她回娘家后,打电话给我说要离婚,但是彩礼的事没说好,所以一直就这么拖着。”杜孝生看了一眼检察员说道。
“案发当日,你去被害人家里,被害人邓琼英是什么反应?”检察员问道。
“我劝她回家,我老丈人也说让我们回家去。但是她不肯,然后她上炕脱衣服睡觉。我跟老丈人说晚上住家里,插上门后,我也上炕了……”杜孝生低着头说道。
“后来呢?被害人是否同意你留下?”检察员问道。
“她见我上炕,就坐起来穿衣服,想要下地,我不让她走,把她按到了炕上,然后……”杜孝生将说了记不得多少次的案发经过,又说了一遍。
“也就是说,从始至终,被害人都没有同意跟你发生关系,为了不让你得逞,甚至用剪刀扎你,对吗?”检察员冷冷的问道。
也许她也是女性的原因,在问这话时,语言中明显带着一丝怒气,一丝阴冷。让人莫名的感到一丝寒意。
“……对。”杜孝生点头道。
“审判员,公诉人问完了。”女检察员冲着审判员说道。
“被告人的辩护人可以向被告人发问。”片刻后,审判员说道。
“被告人,你在去被害人家时,对方对你的态度如何?我是指你老丈人一家。”方轶问道。
“当时我去时,我老丈人没说啥,我老丈母娘在屋里没出来。”杜孝生想了想说道。
“你提出在老丈人家留宿时,你老丈人一家什么反应?”方轶继续问道。
“我老丈人没反对,也没同意,他劝我媳妇回家去睡,可能是怕我们两口子又吵吵起来,被邻居笑话。”杜孝生挠了挠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