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庄园门口的灯熄灭,黑色商务车也驱车离开,黑夜下一切归于平静,却又不太平静,隐隐有刮风下雨的趋势。
“虞念!”
玫瑰庄园的佣人在自己的房间里都能听到主楼里的吼声,似乎从少夫人自杀后,这个家里就开始吵闹了,大多数都是陆先生在生气。
陆浔序带着满肚子的火想质问虞念和谁去会所鬼混,喝得一身酒味还被陆燃捡到,想质问她拿陆燃的衣服回来是什么意思,可虞念反手将卧室门关上,并且反锁了,将他挡在门外。
他进不去,怒吼了几声都没人理会,气得踹了几下门,转身下楼拿客厅里的东西撒气。
噼里啪啦的声音持续了将近十多分钟,大雨倾泻,玫瑰庄园才恢复了安静,佣人这才放心睡去。
翌日,虞念揉着胀痛的脑袋下楼,转到厨房倒了蜂蜜水,喝着蜂蜜水往沙发边走,注意到沙发对面液晶电视没了,桌上的花瓶也没了,少了很多摆件。
“阿姨,家里遭贼了吗?”虞念坐下,将水杯放桌上。
佣人将早餐摆放好,惶恐的道:“没有,庄园的防盗系统很好,小偷进不来的。”
虞念:“那就奇怪了,客厅里的摆件花瓶和电视呢?”
佣人沉默了一瞬,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余光瞥见陆浔序下来了,赶紧闭嘴了。
虞念微微皱眉,回头望了一眼,正好和陆浔序对上视线。
“东西被我砸了,你不是没事做,今天去置办。”陆浔序走到她旁边站定,眸色冷沉的盯着她。
“呵。”虞念气笑了,“谁砸的谁去办。”
有病,没事砸东西,情绪这么不稳定的,也配当男主?
虞念起身坐到餐桌边,无视陆浔序吃早饭。
昨晚酒喝得太猛,再不吃早餐,她这一整天都得难受。
陆浔序昨晚一肚子火还憋着呢,一早又被她无视,气得胸膛急速起伏,嗬嗬喘气。
佣人害怕的大气不敢喘,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想逃离这个现场。
然而,出乎意料的,争吵声没有响起。
陆浔序自己调整了情绪,冷着脸拉开虞念对面的椅子坐下,手上用力切着牛排,刀和盘子发出刺耳的噪声。
虞念蹙眉,终于不再无视他,抬头看向他:“有话就说,拿牛排撒气是怂货行为。”
陆浔序胸口一窒,差点被她气死。
“虞念,你接近陆燃想干什么?不单单是为了我们的婚事吧?”他握紧了手里的餐具,目光审视着她。
生气归生气,他也不是真的没有脑子,冷静下来后,虞念很不对劲,这段时间她总是出现在陆燃会出现的地方,包括上次的酒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