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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再遇载仪(1 / 2)


王语如听着这话顿时瞪大眼睛“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什么意思啊你。”

她看着柳风蕤这张清润的脸庞,内心呼喊,千万别是她想的那样。

可下一秒,柳风蕤突然上前一步对上了她的脸庞,抓住了她的肩膀。

“字面意思,我现在是个孤家寡人,再次碰见你是个缘分······”

王语如看着他故作轻浮的样子,怼了他一下“别和我再闹了。”

“你仔细看看,我已经结婚了。”说着王语如将手上的那枚快要将人眼睛闪瞎的戒指亮出来。

柳风蕤眼里闪过一丝讶异,但很快回神,自嘲的笑了笑。

他没有说话,而是转过身去。

“你都不问问我丈夫的是谁吗?”王语如见他这副模样,也忍不住打趣追问。

柳风蕤回头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笑了“不是载仪就行。”

顿时王语如脸上的笑容停滞下来了。

她皱着眉不解地看向他。

“为什么?”

“因为,我此次前来就是·····为了对付他的。”柳风蕤将这话说得轻松,微微靠在身后的车身,随意地就像是谈论今天吃什么一样。

“如果,你的丈夫是载仪·····那枚抱歉,我可能要绑了你了。”他的笑容加大,一副看好戏的戏谑表情。

王语如这才从他的表情中反应过来,他在拿自己开玩笑。

于是王语如松一口气后没忍住拍了一下他的胸脯,凶巴巴说道“我和柳大人没这么熟,要开这种玩笑。”

柳风蕤不以为意,瘪瘪嘴“你还没说你丈夫是谁?”

王语如不知为何,看他那来者不善的眼神,她可不想给伯纳德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于是王语如转过身去“正如你所说,不是载仪。”

王语如走过去,在刘春清耳边说了什么,接着带着她走到柳风蕤面前。

柳风蕤此时依旧是好整以暇地看着王语如,他嘴上在不停地打趣王语如,可行为上却是极为耐心细腻地看着她。

“柳大人,我没想到今日碰到你,我们相遇是有缘。”

柳风蕤听着女孩这熟悉的话术,一瞬间感觉回到了三年前,他立刻伸手打住王语如的话。

“停,你直接说,你又要干什么吧。”

王语如挑眉“既然你也是去攻打载仪的,这说明你是革命党?我们也是,不如帮我们个忙,事半功倍。”

看着眼前女孩自信一如当初的模样,柳风蕤嘴角不自觉地抬起,他故意上前一步很亲昵地贴在王语如的耳畔。

“谁和你说我是革命党了?你们革命党的人都像你这么好骗又大意吗?若是这样,这天下还真不能改朝换代换成你们的。”

站在不远处的刘春桥和刘春兰顿时握紧拳头,若他不是革命党,将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他去,三人的处境必定会非常危险,要知道清廷对付革命党人的手段可谓歹毒残忍极了。

“春清!”王语如突然颇为有力量的大喊一声。

一声令下,突然,一旁的刘春清抬起枪支,对准了柳风蕤的额头。

而柳风蕤的保镖也不是吃素的,顿时也抬起枪来,对准王语如与刘家三姐妹。

“那柳大人,既然如此,我们就这样举着枪说。”王语如依旧风轻云淡。

柳风蕤看着眼前的女子,饶是见过大风大浪,眼里的从容不迫与聪慧是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

“我倒是不介意,毕竟我有的是时间,可我刚刚看你这么急匆匆地从山上下来,肯定是有事情吧。”

柳风蕤一语道破,王语如顿时有些尴尬,她冷哼一声看着柳风蕤。

“我要你的车给我送进城些东西。”王语如镇定地说道。

“运什么?”柳风蕤问道。

王语如沉了一口气“火药。”

这话说完,周围的空气甚至都冷了几分,太安静了。

柳风蕤而后反应过来,没忍住大笑“火药?三年不见,我看你是疯了。”

王语如对他的冷嘲热讽没有太多情绪,只是进一步逼近他“你就说帮不帮就完了。”

“好处呢?我凭什么帮你?”柳风蕤突然严肃地问道。

“你不是来对付载仪的吗?正好,火药的运输,必定能助你一臂之力,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个道理,柳大人不懂吗?”

王语如的话让柳风蕤重新对视上她的眼眸,他笑了笑。

“你说服我了,不过,也只是因为你,才能说服我。”柳风蕤不掩饰自己的想法,就这样大胆地说着。

王语如眨眨眼,不再看他。

而后,刘家三姐妹和柳风蕤带来的人就急匆匆地去山上往下搬运塞入他的车子内。

刘春清不放心在王语如耳边轻轻问着“老师,这能行吗?他这人不是革命党,可靠吗?”

王语如拍了拍刘春清的手臂“放心,我和他是旧识,他不会出尔反尔背叛我们的。”

至少在她的认知里,柳风蕤是个正直的人,但王语如也没忘记留个心眼,让刘家三姐妹原地不上车,自己先冒险运输一趟,回来再去寻她们。

毕竟,若是真的被发现,这样也不至于被一网打尽。

柳风蕤自是看出了王语如的想法,可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她的自作聪明。

在车上,王语如用余光瞥着在她身旁的柳风蕤。

柳风蕤在看今日景州报纸,却也将王语如的小动作捕捉得一清二楚。

“你又想干什么,直说吧。”柳风蕤头都没抬地说着。

王语如笑了笑“我想知道,你到底是革命党还是保皇党?”

柳风蕤听了这话才将报纸放下转身看她。

“那你觉得我是哪个党派的呢?”

王语如仔细地思索了一会“若你不是革命党,是保皇党,为何要对付载仪?载仪现在可是保皇重要成员之一,你本也不是景州之人,你来这里究竟是做什么?”

王语如不是头脑空空的小女孩,这些王语如从见到柳风蕤第一面的时候就在她的脑海里萦绕。

谁知,柳风蕤听了这话只是笑了笑。

“语如,我想送给你一句话,有时候咱们中国人就是讲一些东西分得太清楚了,以至于,我们都忘记了初衷。”

无论是革命党还是保皇党,除去利益集团顶尖的人,都是想要将中国拯救于火海。

可有时候将人分得太明白,并不是件好事。

可这对于王语如来说却不能接受“不,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帝制压在中国人民身上千年了,若是不彻底的,完整地将它拔掉,走向共和,国家还哪有半点出路?”

这次,柳风蕤对着少女在谈及理想时如繁星那般亮闪闪的眼眸,没有话说出口。

柳风蕤的车很快就开到了城门口,城门口周围的是一群流民。

他们衣着破烂,肚子高高隆起,呈现出怪异的可怕。

掉了牙的老头白鬓上满是泥土与苍蝇,他神志不清满眼渴望地看着那车上的人。

或许,若是能有下辈子,他也希望能有这样干净与温暖的衣物穿。

“看到那群人了吗?”王语如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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