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阮诗诗纳闷地问。
陈宴安无辜地说:“还能怎么了,耍酒疯呗,还打我。”
“我打你了?”阮诗诗震惊不已,“打你哪了?疼不疼?”
陈宴安把脸凑给她看,“脸这里,给了我一拳,现在摸着还疼呢。”
“不是吧?”阮诗诗不敢相信,又侧过身子去,伸手给他指的地方揉了揉,又问:“还打你哪了?”
陈宴安又指了指脑门,可怜巴巴地说:“还有这里,一边点着我的头,一边骂我。”
“我还骂你了?骂你什么了?”
“骂我不是个东西,骂我心里没有B数。”陈宴安说到这,像是很受伤的样子,又抿了一下嘴,“不说了,我再重复一遍,心里更难受。”
“打你是我的不对,我跟你道歉;但是骂你的话,我猜那应该都是我的心里话,骂你也活该。”
陈宴安失笑,“是,我活该。”
阮诗诗心里懊悔不该逞强喝那么多的酒,又跟他睡了一觉,真是便宜他了。
她转过身去,随手抓过了他的睡袍先穿上了,下床朝衣柜去,拿了换洗的衣物去了浴室。
陈宴安这时电话响了,一看是傅程勋打来的,接了起来。
半个多小时候后,阮诗诗吹干了头发,从浴室里出来了。
她站在衣柜前穿衣服,转身看了一眼刚打完电话的陈宴安,对他说:“今天我和夏夏出去玩,晚上我就坐高铁先回去了。”
“再住一天吧,后天表哥办答谢宴,咱们得过去。”陈宴安说。
“我不过去了,不合适。”阮诗诗拒绝道。
“贺家的四小姐也去,你和她不是关系还可以吗?”陈宴安说,“你突然先回去,他们肯定觉得咱们俩吵架了,给我个面子,一起参加完,你再回去,我不拦你。”
阮诗诗一时没说话,心中纠结。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当你默认了。”陈宴安说完,下床去了浴室。
等他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阮诗诗已经打扮好了自己,就要出门了。
“等我一下,我送你。”他说。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去。”阮诗诗说完,风一样地出门了。
陈宴安看着门关上,挫败的叹了一口气,随即动作迅速地穿上衣服,急忙地跟了出去。
在酒店门口,陈宴安追上阮诗诗,拉着她的手,出了酒店,直奔自己的车子而去。
阮诗诗被他拉着走,知道挣扎也挣不掉,也就不白费力气了。
两人刚上了车,有门童过来送上了肯德基的早餐,陈宴安接过,道了谢,给了小费。
“给,先吃点,昨晚空肚子喝了那么多酒,早上不能不吃东西了。”他把纸袋放到她腿上,启动了车子。
阮诗诗的胃真的挺难受的,火烧火燎的,头也疼,应该是宿醉导致的。
她没客气,从里面拿出可乐,先喝了一口,随后拿出汉堡,开始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