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吃得饱,穿得暖,谁愿意舍命去闹事、去造反,老婆孩子热炕头不香吗?
不多时。
张小北扛着锄头,带着路远,来到了一处府邸。
这座府邸巨大,飞檐斗拱,十分奢华,矗立在茅屋瓦舍之间,显得极为不融洽。
普通老百姓还住着四面透风的茅草屋,乡绅却住着大宅院,真是没有公平可言。
此处,就是义乌最大的乡绅,陈江河的府邸。
陈江河两朝为官,官至吏部员外郎,是陈广通的堂叔,义乌的官员和百姓,都叫他陈员外。
路远转头,看着小武和曹山,“你们两个去叫门,让陈江河出来见本驸马,不开门就硬闯。”
“是。”两个人应声。
小武和曹山走到大门前,砰砰砰砸了几下大门。
片刻,一个家奴把门开了一条缝,骂骂咧咧道:“踏马的,不想活了,敲门敲那么大声。”
小武看着那家奴,说道:“我们家驸马爷,想见你们家老爷,还请前去通报。”
“我们家老爷是谁想见就见的吗?滚开!”家奴冷哼道。
家奴正要关门,小武一脚就踹了上去,那家奴顿时飞了出去。
小武推开门,冲上去又是一脚,“特娘的,你们家都是什么毛病,我看就是欠揍。”
路远见就连陈家的小家奴,都如此狂妄,也没有见陈江河的必要了。
路远大手一挥,“给我抄家,凡阻挡者格杀勿论。”
路远命令一下,六百护卫军鱼贯而入,直接冲进府邸。
陈家家大业大,听说养了家丁三百,不过都是些没上过战场,没经历过厮杀的人,如何抵挡六百精英?
六百护卫军,冲进陈家府邸,见到金银珠宝、漂亮女人,二话不说就是抢。
谁敢阻拦,直接一刀切,鲜血四溅。
他们知道,他们家驸马爷就喜欢两样东西,钱和女人。
跟着驸马爷,他们这才也过了把当土匪的感觉。
不多时,六百护卫抬着大箱小箱上百,牵着一串二三十靓妹,走了出来。
紧接着,小武和曹山,押出来一个老头,正是陈江河。
陈江河看着路远,目次欲裂,“我陈某两朝元老,你竟敢如此对我,还有王法吗?”
路远低着头,冷冷地看着他,“王法?你食君之禄,却干着欺压百姓的事,你怎么没想过王法?”
陈江河说道:“一群贱民,孝敬我怎么了,有什么错,两朝为官我没有功劳还有苦劳!”
“贱民?”路远冷哼一声,“没有万千百姓,要国家何用,没有万千百姓,你去哪儿做官?为官者出于百姓,就该为百姓服务。”
“若天下,是为了榨取百姓而存在,那它就没有必要存在了,它就该亡!”
话落,路远调转马头,淡淡道:“杀了他,烧了这座宅子,以慰天下百姓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