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吕子陵已经输了一次。
如今再提出赌局,未免有些小人行径,见缝插针地搞事情,非君子之所为。
然而在场的众人,却没有一个站出来反驳的。
一部分人完全看热闹不嫌事大,而另一部分则畏惧吕子陵背后的强大的北汉帝国。
除非想不开要亡国灭种,否则谁愿意触这霉头?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扫门前雪,不过是大众的普遍心理,这倒也正常。
虽然如此,他们还是在心中,为路远捏了把冷汗。
尤其是武国阵营,路远还没怎么样,他们倒是紧张得直冒冷汗,最主要的是驸马爷这种高级玩法,他们干着急也帮不上什么忙。
这五行联创造出上联,已经是非常不易,下联根本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对得上的。
况且路远刚刚作词上百首,又连接三幅千古绝对,又创造了惊世骇俗的五行联。
就算路远是超人,那总得有个极限吧。
北汉三皇子吕子陵,明摆着就是在为难人,他自己怎么不去对?诸国文人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路远此次凶多吉少的时候,路远缓缓站起身,围着擂台踱起了步子。
其实路远早已烂熟于心,只是装个逼,摆个谱而已。
若不装个逼,摆个谱,别人还以为他是抄袭的呢。
“有了。”七步之后,路远顿住了脚步,沉吟道:“这下联是:炮镇海城楼!”
路远此联一出。
王阴阳嘀咕了一遍:炮镇海城楼?
炮火字旁,镇钅字旁字意同金,海为三点水可以代替水,至于城楼二字,便是土是木。
连接起来,那就是火金水土木!
念及此处,王阴阳顿时瞪大了眼睛,面露震惊之色。
烟锁池塘柳,炮镇海城楼。
前为火金水土木,后也为火金水土木,对的严丝合缝,丝毫不差,简直绝了。
与此同时。
擂台上的吕子陵,也想到了这一点。
毫不意外,这次他又输了,吕子陵瞠目结舌,脸色难看到了极致,他暗暗捏紧了拳头。
路远回过头,看着吕子陵,“三皇子,这次你可是又输了,你的鸣鸿刀从今往后可就归我了。”
随即,路远又淡然一笑,“不过我可是听说,这鸣鸿刀可是你父皇最珍爱之物,你父皇不过是暂时让你保管而已,你若是弄丢了,回家你父皇不会打你屁股吧!”
“路远,你……”吕子陵面红耳赤,青筋暴起,拳头攥得咯咯直响。
噗!
紧接着,吕子陵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他眼前一黑直接跪倒擂台上。
路远故作一愣,唏嘘不已,“哎呀,三皇子殿下脾气可真大。”
吕子陵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将腰间的佩刀鸣鸿刀,向路远扔了过去。
吕子陵目赤欲裂,恶狠狠地看着路远,状若疯魔,“你给本皇子等着,本皇子早晚要取你性命!”
紧接着,吕子陵的贴身侍卫跑上了擂台,将吕子陵扶了下去。
路远拿起鸣鸿刀,直接别在了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