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楚柏发现,沈枝腻歪他的程度又加重了许多。
连同性生活,他不提她会主动,有时候被弄哭都不愿他停。
梁楚柏虽然很喜欢她整日寸步不离跟自己腻歪在一起的感觉,在夜生活这块过的十分畅快,但它隐隐觉得不太对劲。
去咨询了治疗医生。
:-病人在被治愈的同时产生依赖性是正常现象,她会把你当成唯一的救命稻草,紧紧拽住,她能接受你带她接触外界,病人如今已经由重缓中,在渐渐恢复,在这期间不能受任何的刺激,需要给她更多的理解和支持。
梁楚柏微微皱眉。
之前就算是依赖,也没有这么强烈,更何况还是在某种事情上过于明显。
他是知道,她之前不怎么热衷这种事情,所以很少进行。
梁楚柏眼睑微低,落在女人娇嫩白皙的脸,淡淡的红润之色,裸露出的肌肤痕迹感明显。
梁楚柏想着这件事很晚才睡着。
隔天醒来的时候一睁眼就看到沈枝趴在枕头上在笑,笑颜透着狡黠的意味。
梁楚柏坐起来有些不明所以,“笑什么?”
沈枝无辜的摇了摇头,“没有啊。”
梁楚柏眯着眼显然是不太信她,打量着她的神色。
“你干了什么?”
沈枝顺着他的话反问,“我干什么了?”
梁楚柏抓了两把头发,斜视憋着笑的沈枝一眼。
去了镜子面前。
镜子里男人冷白俊绝的容颜被抹上夸张的眼影口红,薄唇上下处还被划了几道黑色胡子,额头画了个乌龟。
不知道沈枝什么时候动的手竟然让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沈枝此时似有所感的穿上鞋就想跑,被男人手疾眼快的一把捞起。
“啊。”
沈枝拍打着他的胳膊,“放开我。”
梁楚柏语气发狠,“欠收拾是吧。”
因为是竹床,梁楚柏放她下来的时候很轻,顺便压制住她的双手双脚。
开始挠痒痒。
沈枝最怕的就是这个,挣又挣脱不开,咧开嘴角一直笑。
在这样的闹打中,渐渐擦火。
沈枝握住男人解包装的手,眨了一下眼,“不戴。”
“我不喜欢。”
几乎是在这句上,男人意识到了真正的问题性,燃起的温度一下子冷却。
他眼底的情愫褪去一些,盯着沈枝。
在沈枝恳求的眼神里,他不动声色收敛着思绪,嗯了声。
沈枝微弯眸子,瞳孔澄澈又仿佛有无底的深渊,微微有些紧张。
梁楚柏手指紧了几分,假装什么也没发生继续。
快底的时候,外面的门突然被敲响。
“有人在家吗?”
一听这大嗓门的声音便知道是上次给菜给沈枝的那位大婶。
住在这里将近半个月,还算是有所熟悉。
毕竟她家的青菜种的最多,梁楚柏会时常帮忙。
沈枝,神志恢复了些。
“有人。”
男人嗯了声。
大婶的声音和知了的叫声渐渐弱势,屋子里猛袭着最后的结果。
——结尾结尾结尾,总得概括一下吧,求求别删——
在这炎热的夏天,绿油油的田地里奔跑,摘菜,摘水果,种东西。
吃现成的水果和菜,和沈枝渐渐褪去的拘束感。
时常,三片叶子的电风扇,跌落在地板上的盒子,挥洒着黏腻的汗水相拥的两人。
在悦城的乡下小村庄,四处留下了肆意欢乐的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