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外,沐枫捏住马鞭,朝里头问道。
“现在去吧。”李容佩将包袱安顿好,还有些不真实的感觉,她就这么出来了?
不知为何,她的心也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起来,马车缓缓移动,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要去找他了。只是不知道他如今过得如何?
“沐枫,你可告知了清羽他们?”她似是才想起来一样问道。
“已告知过了,只是他们会比咱们晚一些。”沐枫不知何时从袖囊中掏了一包糕点,正悠闲的吃着。
“主上,李姑娘她带着护卫只身前往帝京了。”房内,一袭玄衣的暗卫急急说道。
“那便跟上啊。”谢忱拾起桌上的佩剑道。
“您身上的伤”玄七欲言又止的说,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也就自家主子敢这般糟蹋自己的身体了。
“没我家姑娘重要。”说着,谢忱便已经推了门要出去了。
自己怎么摊上了这么个主子?玄七心中懊恼,却还是跟了上去。
“还有几日?”李容佩拿着话本子,却一页都看不进去。
“姑娘,您已经问了好多遍了,”沐枫翘着二郎腿百无聊赖,一侧的待秋则是笑嘻嘻的答道。“还有两日。”
“两日”李容佩在心中默默念了两句,三月一别,仿若经年。
“什么人?!”马车外一声惊呼,一阵烟雾缭绕,李容佩便失去了知觉,隐约中可听见那有些熟悉的声音渐渐近了。紧接着是掀帘子以及那人惊愕的声音。
“是她?!”
李容佩是被一桶凉水灌醒了。耳畔响起一阵咒骂声。
“娘的真能睡!”
“小心点,这可是此次我大辽拿下徽的把柄!”
是个女人。
李容佩迷蒙的睁开眼,只一条缝,她便猜到是谁了。蛮辽毒医的下流手段不愧是四国之首。只是倒也是他们掉以轻心了。
“一个女人罢了。何必让四妹这般大费周章?”是辽金二王子。姬郢。
“皇兄,你莫不是忘了那毛头小子?”是姬琉烟。“据说我们安插的探子来报,大徽能‘提的动刀’的,便只有那姓谢的了。”
“想不到啊,听父王讲,前些年头,大徽都是压着我大辽打,如今倒能出口恶气了!”说着,姬郢面上满是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