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窦禹宸指指她,“又把自己给绕回去了?不是说要抱商邑的大腿吗?你现在呀,是又想结党营私又不想……”
蓝娇月一震,冲口道:“那大人如何看?”
“断你的案!”窦禹宸果断道,“其他的交给我。”
蓝娇月怔忡、踌躇,这秦子义可信吗?
见她这般模样,窦禹宸知她作何想:“是觉得秦子义可不可信是吗?”
此人真是会读心,蓝娇月脸微热,道:“那大人可信吗?”
这姑娘是单纯了些,就这样一直单纯下去吧。窦禹宸道:“眼下看,本官值不值得信你心里没数吗?”
此案他已算是尽力了,是大理寺历任长官中最为尽心尽责的一个,他可是从下面提拔上来的,在京中怕只有商邑一人势力。蓝娇月想了想,道:“大人,得大人点拨,卑职不胜感激,卑职无心于朝堂之事,日后还请大人多多担待。”说完长揖伏首。
窦禹宸起身去扶她:“你能想通便好,日后你放心,本官答应你的绝不食言。”
“多谢大人。”蓝娇月脸有些红,笑着看他。
窦禹宸无奈松开手,道:“今日商邑设宴,就在宝珠酒肆,一会放班了一块去。”
蓝娇月眼闪闪:“右相不在府中设宴吗?”
窦禹宸笑道:“他本不想设宴,但不是有人掂记着他吗?”
蓝娇月脸更红:“大人误会了,卑职只是抱大腿,没别的意思。”
还有想别的意思啊?窦禹宸翻眼,直后悔让商邑在宝珠那里设宴:“你、你可别打他的主意,若不然引发两国之战你担当不起!”
蓝娇月窘:“还能引发两国之战?况且我没打右相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