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福慌张地看苏澈一眼,又看李管家:“草民、草民半年前……半年前一、一次护送夫人去庙里上香,小的……草民偷偷亲了一下夫人……后来我、我们就在那庙后山就、就干了那事,后后、后来我们就半、半夜在府中花园的、的假山洞里私会……”
于敏怒斥:“胡说八道!”
蓝娇月斥:“于敏,安静!”
洪福停在了那里。
蓝娇月:“洪福你继续说,说说昨夜如何私会的?”
洪福咽一下口水,又瞟一眼苏澈,说道:“昨夜老爷喝多了,我就去夫人屋中,可没想到老爷来了,我们就、就被捉奸在床了。”
这洪福前面的回话慌慌张张语无伦次,显然是事先没有准备,而后面的回话倒顺溜,显然是反应过来了,但哪有把自己被捉奸说得这般轻松?蓝娇月讽道:“说得那么顺溜,看来你对于被捉奸感到挺荣光的是吗?”
洪福怔怔,眼又乱瞄一眼,道:“没、没有。”
蓝娇月:“把捉奸一事说得如此轻松,就像是说别人的事,这根本就不是你干的,所以你才讲得如此轻松。”
“草民……”洪福不知所措了,看向李管家。
蓝娇月斥喝:“你不用看了,你这一番证辞漏洞百出,戏都没演好,想糊弄本官?”
苏澈说道:“大人,他只是个家丁,见了官吓都吓死了,你还想他能演什么好戏?”
蓝娇月看他道:“那便是你这个东家没教好,苏澈,还要本官再审吗?”
苏澈仰了脸:“可他就是被捉在床!”
“好!”蓝娇月又一拍惊堂木,“本官便让你死心!来人,带于敏验身,把她身上有几处胎记、几处痣验出来。”
“是!”金煜连忙叫女捕快带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