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了气死了!”苏浔一入内便又喊,鞋子乱甩一通。
窦广怔怔,放下手里的棋书,笑道:“败下阵来了?”
“你你……”苏浔指指他,过来坐下气道,“你能不能争点气啊,吉瑞王!”
“你还知道我叫吉瑞王。”窦广笑着看他,“苏相看我这三字王该如何争气?”
苏浔气恼翻眼:“我这不为你筹谋头发都白了吗?本想借此番他自己出错把平权这个根给掀下来,结果没想太上皇来了,看来这母子俩是和好了……竟成全他们了,气死了!”
窦广怔怔:“那便再寻机会。”
“哪来那么多机会?”苏浔又是拍额又是捏眉心的,“最近频频失先机,真是秽气!欣欣一死,把好运都带走了!”
窦广眼一动道:“那日听你所说,你就没想想窦禹宸为何至今不让木司直知他身份?”
苏浔扶着额头看他:“你是说他害怕木司直知他身份?”
窦广笑道:“可不是嘛,苏相明白。”
“有了!”苏浔拍一下大腿。
“那喝两盅?”窦广笑道。
“喝吧!”苏浔睨眼,“眼下只能醉生梦死了。”
窦广哈哈笑,命人备酒菜。
一日江曼姝找到宝珠酒肆,跪求于敏救救她。
“你这好手好脚气色红润,要我怎么救你?”于敏没好气道。
“表姐……”江曼姝抓住她的手,“我本想那李胡是个依靠,没想他始乱终弃,两个孩儿也让老太爷带走了,如今我孤苦伶仃,表姐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