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禹宸不作声。
蓝娇月连忙又道:“你说让臣信任你,你也得信任臣呀。”
窦禹宸气全消了:“没看见朕方才提剑出去吗?”
蓝娇月抿嘴:“提剑大可不必,陛下言行乖戾,那些言官又得说了。”
“还不是赖你!”
“关臣什么事?”
窦禹宸想了想,道:“去见你师父了吧?”
蓝娇月抿下嘴,如果他真始乱终弃那与他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窦禹宸继续道:“他说什么了?”
蓝娇月再抿嘴。
窦禹宸哼一声:“不就是说朕始乱终弃吗?”
蓝娇月心一跳怔在那里不知如何作答了。
“说话!”窦禹宸拿份奏疏又扔。
蓝娇月抿嘴:“臣不大记得前尘往事,师父说了五年前平山之乱臣就在平山,后来……陛下回京,就、就这些。”
窦禹宸拿着一份奏疏在手上敲着:“就这些?”
虽说始乱终弃可恨,但蓝娇月记不起来,所以感觉也就不痛不痒的:“应该是臣那会没把心思告诉师父,师父只大概知道些,说臣淋了一场雨就发起高烧来了,后来臣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窦禹宸凝目看着她:“你说梦里的那个人现在清楚是朕了吧?”
蓝娇月犹豫一下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