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禹宸抿嘴:“是,我是要去平山镇。”
窦青衫筷子一拍、拍回桌面:“你们的爹就是前车之鉴,皇帝要学他是吗?”
窦禹宸拧眉:“什么前车之鉴?什么学他?孩儿不明白。”
“你们的爹!”窦青衫一字一句道,“当年为了你们的娘放弃了自己,如今是什么样的田地你们都看见了,还不是前车之鉴?”
窦禹宸哑然失笑,道:“娘亲没糊涂想开了呢。”
“你正经一点!”窦青衫态度强硬。
窦禹宸抿嘴:“娘亲,我并没有放弃什么,只是去把她找回来嘛。”
窦青衫看着他:“你这便是个开始,之后便会一点点沦丧自己。”
“没那么严重。”窦禹宸苦笑,“娘亲,我知道父亲一事让您有了些看法,但不能一概而论不是吗?首先,我是我,父亲是父亲,我们是两个不同的人。再者,以后的事谁知道呢……”
窦青衫再一掌拍桌:“先从源头杜绝,防患于未然!”
窦禹宸又是恼又是好笑,他看窦清臣一眼,说道:“娘亲还是操心操心二弟吧,他这一监国,明日马上便会有许多人蜂拥而来,您给他好好挑挑晋王妃吧。”
“是是……”窦清臣连忙为皇帝哥哥解围,“娘亲真要为我好好把把关,我对京中各家女子的情况一概不知,就怕一不小心被他们骗了。”
“晋王妃是要好好挑,但现在说的是你!”窦青衫仍没打算放过皇帝儿子,“皇帝不要搞什么爱美人不爱江山,若是那般我便杀了那女子。”
“好啦,娘!”窦禹宸沉声道,“此事我自有主张,眼下我答应您便是,绝不搞爱美人不爱江山那一套。”
窦青衫看他片刻,这才拿起筷子,示意道:“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