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不这般说。”窦云英给父亲斟酒,“女儿这些年受过的苦您想像过吗?”
“你搅得这朝廷上下还不够乱吗?”秦滨拍桌,“先是派人偷传国玉玺,又联合齐天教刺杀你大哥,现如今又挑唆你娘,你的血是冷的吗?”
窦云英脸一阵红一阵白:“你们的血就不是冷的?我求娘亲不要把我嫁去鲁国,她正眼都不瞧我一眼!我到底是不是你们亲生的?”
“你有这么大的怨吗?你妹妹不也是嫁去梁国吗?”
“她那是嫁给所爱之人!”
“但也有拢络之意,你大哥他目光长远,以图一统天下。”
“他不过权力欲膨胀而已……”
“你放肆!”秦滨恼火指指她,“你怎变得这般?你还是我女儿吗?”
“我倒想不是。”窦云英讽笑,“爹,您就省省吧,娘亲已与二哥讲,娘亲夺回皇权后二哥就是太子……”
“你们……”秦滨气得翻眼,“简直是荒谬,荒谬!”
“爹……”窦云英幽幽道,“您一个不忠不义之人有何资格这般指谪我娘?”
“你!”秦滨闭一闭眼,“我是你爹,我与娘之事也轮不到你来指谪。”
窦云英面无表情起身:“爹你就好好吃饭吧。”
“你给我坐下!”秦滨斥喝,“我还没说完呢!”
“不想听。”窦云英幽冷说一句懒懒地向外去。
这都叫什么事儿?秦滨一掌拍桌。
窦云英撇嘴,头也不回往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