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娇月:“本官没说,一切得看凭证不是吗?她的包袱呢?信牌呢?”
李捕头挠下头道:“包袱有换洗衣物但无信牌。”
蓝娇月看着他:“信牌被取走了,这便说明了她不是自尽的了,你们是如何查案的?”
李捕头像是不服似地抿嘴:“兴许是在哪丢了,兴许是那偷银子小贼顺了去,这与她是否自尽无直接关联吧?”
“好,就算无直接关联。”蓝娇月指指阮小七,“她见过小七,也知如何找他,盘缠不见了她可以向小七求助,不至于就去死。况且还带个孩子,她不为孩子着想吗?能千里迢迢到京城,那么说明她是能吃苦的人,也说明她不是笨的人。这些都是常理!”
边上阮小七道:“对啊,我见过她,她是个有主意的人,不是懦弱之人,不至于没了盘缠便去死,你们不能就此结案。”
李捕头讪笑:“小的能耐就这般大,既然如此,大人便把此案接过去吧。”
蓝娇月哼一声:“你且将尸身送去大理寺,本官先去客栈看看。”
李捕头连忙作揖:“那便有劳司直大人了。”
出了县衙,蓝娇月三人马不停蹄前往光明客栈。
见又是阮小七,那小二极是不耐烦:“你怎么又来了?”
阮小七没好气道:“这是大理寺木司直,此案已由大理寺调查,不得推三阻四,听见没有?”
见是小青天,那小二赔着笑:“小青天大人,那女人的死与我们无干啊,她不是死在我们这儿的。”
“但线索就在这里!”阮小七气恼,“你这般推三阻四莫不是心里有鬼?”
“小七不可莽撞。”蓝娇月示意一下阮小七,道,“小二,店薄取来。”
小二只得去取。
蓝娇月一边翻看一边道:“冯月住店之时可有查验过信牌?”
“查了呀。”小二道,“大人,我们都是按官府规定查验的。”
蓝娇月:“可她的信牌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