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银子?”周沉鱼睁大了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
来唐府前,陈童生有跟她提过工钱一事,若她能拿的这份工作,少则得五百文钱,多的话能到七八百文,视具体情况而定。
而现在冯初礼手下跟她报的价格,比之前的预想整整翻了一倍,三天累积下来那就有三两银子。
这三两银子可是寻常人家一年乃至两年的总收入。
幸福来得如此快,周沉鱼不敢全信,问出了特别傻的问题,“真的一两?确定没搞错吗?”
陈童生看着她怔住的模样,扬唇笑道:“沉鱼,方才你做的东西我都尝过了,不夸张地讲,那是我这辈子喝过最好的糖水。冯总管既允了这个钱,必是你所做的糖水得到了他的认可。这些都是你应得的,不必质疑。”
那下属也道:“童生说得一点也不错,那都是周姑娘你应得的。”
冯初礼见他们还在说着,缓缓走过来,笑着问道:“沉鱼姑娘,可是觉得一两银子一日少了?”
周沉鱼此刻见着冯初礼,像是见到亲人一样激动,立马回道:“没有没有!”
在职场被毒打的两年,周沉鱼已经练就了一身咸鱼的本事,拿多少工资干多少活,谁叫便宜没好货呢?
不过,只要老板给的薪资足够多,那她也一定会让老板知道什么叫物超所值!
三天挣一年的工资,周沉鱼笑成一朵花,“冯总管,您放心!我一定按时到岗!”
冯初礼大约是被她的笑感染到,平静的眉眼也添了笑意,“适才那两名男子羞辱你,让你受委屈了。”
羞辱?
周沉鱼想起那两人面色铁青的样,说两句刺耳的话便露了马脚,她羞辱他们才是。
她挑眉,“冯总管,你看我像受过委屈的样子嘛?”
冯初礼走近些许,凝眸看着周沉鱼,摇头一笑,“确实不像。”
陈童生一头雾水,紧张地问:“冯总管,发生了何事?”
冯初礼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陈童生愤怒地握拳,“那两个王八羔子瞧着人模人样,怎么说出的话这样难听?要是我在场,定把他们的舌头都拔了!”
被陈童生这么护着,周沉鱼笑了笑,:“那两个只是小喽啰,我一个人就能搞定,哪里需要你亲自出马啊?”
陈童生跟这滑头的丫头处得久了,早已不吃她吹捧人的那套,“冯总管,你有所不知,我这小妹像男人一样厉害。无论何事她都能一人抗下,你无需担心。”
周沉鱼皱起眉,当场否认:“错!是女子本就不逊色于你们男儿!”
冯初礼眸光落在周沉鱼脸上,有些刮目相看。
陈童生拧眉纳闷,“我说得正是此意啊。”
周沉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