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上隐藏着很多觉醒真身的人。在这个世界,利用自己的超能力干坏事是不被允许的,有一个专门的组织会去处理这些“祖国人”。
只是觉醒能力寥寥数日,就好似来到一款新游戏却没有新手教程,王梓枫只得先抓住这个组织,慢慢收集消息情报,重新看清时局,才能够保全自己和周围的伙伴。
最起码,不至于死都不知道自己咋死的。
王梓枫很苦逼地付了去市里的车钱,率众人坐电梯来到地下,又一次走进这个装修很官僚主义的大厅。
“哇,梓枫你还记得这里下电梯的密码诶!”
“咱们最近好像总是来地下……”
比起上次,这次的大厅中明显人更多。沙发围成若干个组,来这里的人大多也都是看起来经验丰富或是机智精明的人,皆是六七个人一组,男女老少应有尽有,但最年轻的,还要属王梓枫他们预备役027。
找了组空沙发坐下,王梓枫回头看了一眼其余人。显然,这最少百号人全都是能力者,更要命的,他们027兴许还是这里最弱的。
“哥们儿,扫听点事儿。”二豪很没礼貌地拍了某人肩膀,手指了指桌上放的报告,“这玩意儿哪交去?”
“喂喂,小豪你太没有礼貌了。”王梓茜扯了下二豪耳朵,起身走到隔壁那桌。
“你们好,我们是新人,想问问这个表应该在哪里交,受累给指一下。”茜姐装出很友好的表情,起码比王梓豪那种痞里痞气好得多。
隔壁这一组是正式队伍,沙发上躺着一个女生,头发几乎是一根染一个颜色,从远处看好像顶着一个调色盘。右边位子一个男的翘着二郎腿,手里摆弄手机,玩着一款女生换装小游戏。左边这位倒是友好,和王梓茜打了个招呼。
“小妹妹,你们这……这个年纪也加入组织了啊?”这男的虽说脸上有一道伤疤,但看起来面善,说话言语也很阳光开朗。
“这个表……哦,预备役任务和正式队伍在一起交,你看前面那,左拐第二个门就是交报告的地方。”
“谢谢。”王梓茜懒得和陌生人说话,礼貌性地结束了话题,前去交表。这男的也是闲来无事,和王梓枫几人搭话。
“真不赖的,这个年纪就觉醒了力量。你们今年多大?”
“初二。”同是为了避免尴尬,王梓枫回应一句,“这个年纪很少吗?”
“嗯?你们不知道吗?在这里大多执行的都是些很危险的任务,所以通常不会让祖国的花朵去冒险咯。”此番话说完,男人友好地笑了笑,“既然都是同个组织的,那就是自己人。我叫马麟,是正式队伍3队的队长。这边是李仲欣和安泰。”
那个名叫安泰玩手机的男人明显很无语,撇了一眼马麟,继续摆弄游戏。
“嗯。我是王梓枫,这边是我王梓豪和任晓菲。”王梓枫似乎想起什么,问道,“也就是说,成为正式队员的话队伍就没有指导员了?”
“嗯,我们当初也是预备役时要有老成员带队。”马麟似不像一个成年人般健谈,甚至可以和未成年的孩子聊天。
“呃……(这人也太社牛了我得赶紧结束话题)”
“哦。”
王梓枫放弃回应,继续看自己的小说。任晓菲也打着游戏,但绝对不是女生换装小游戏。
马麟倒是也不着急,扭扭脖子起身去卫生间。
“这人真社牛,我要是遇见陌生人不可能说这么多话。”晓菲放下手机,回头看了一眼。“不过看起来不像是坏人呢。”
“嗯。”王梓枫也没心思打理她,直接戴上耳机,继续看书,“平日被别人迫害这么多次,你倒是还能随随便便相信别人是好人呢。”
等待片刻,此时茜姐也回来了,只可惜脸色略显难看。
“怎么了姐?”可以说是经验之谈,二豪第一时间就知道老姐哪片云彩要阴天,唯恐触了她的逆鳞。
“没事,就是……看见点不好的东西。”稳稳心神,王梓茜维持好自己优雅矜持(并不)的人设,坐回位子。“嗯……只是……看见点很怪的东西……”
“哈?”
正说着,由打远处又走来几人,与此同时,茜姐也有些绷不住地用手指了指。
远观瞧,对面为首一女生黑皮短发,身上衣服干练利落,双手把绷带缠到小臂似乎是充当拳套,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运动系女孩。
后面跟着三人,左一男生梳着“王多鱼十亿身家”发型,身上穿着很考究却花色引人的西装,而在那西装的衣袋里似乎还挂着一块精致的怀表。
右一男人带着黑色口罩面沉似水,身穿墨绿色棒球服,戴一黑色帽子,把帽檐压的很低。全身上下最引人注意到便是他腰间挂着两把不长不短且没有镡的直刀。
中间的是一个女生,梳着麻花辫看起来恬静温柔。身着洁白色连衣裙,似乎人畜无害。而茜姐,从刚才一直在瞪着她。
“什么嘛,普通的队伍而已——姐你是看见熟人了?”二豪眼看没啥意思,又把身子转回去。“穿衣服高调很正常,你看人家海贼王里,全身上下要是没个特点都不好意思出门。”
“等等……”王梓枫撇了一眼,叫住二豪。
“这是……”看清那四人长相以后,王梓枫觉得有点有违自己的价值观。
任晓菲此刻也瞪大眼睛,差点蹦着脚骂街。“妈的,这特么哪找的特型演员吧?!”
那运动少女,除发型肤色和任晓菲不同以外,长得同她是一毛一样!
再瞧后面三位,这穿着花哨的西装男和王梓枫简直就是一张模子里刻出来的;那戴帽子的虽说看不见嘴,上半脸也和二豪一样;中间这小闺女……
“所以说我很不爽啊……”王梓茜很少有地因为点什么事而失态,“难不成那小丫头是我双胞胎妹妹?”
二豪此刻也看清了对面那四位,差点从沙发上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