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康的傍晚,沐浴着夕阳的余辉,街头依然熙熙攘攘,杨肆骑着马,腰挎佩剑,背上背着长枪,很多平民百姓看向他的目光中,都带着敬畏之色,与昨日初入城时的人人嫌弃模样,已不可同日而语。
果然是人靠衣妆,佛靠金装,这让杨肆有种世事无常的感慨,权势,的确是好东西!
仅仅一个军候,就让老百姓敬畏,如果是齐王世子那样的身份,怕是没几个人敢于正眼看他。
不过杨肆只是摇头笑了笑,他清楚自己的追求,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军队只是获得世子重用的一个跳板,他的目地,还是通过世子接触到修士,乃至于修行界。
突然他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误区,实际上并不需要把太多的精力放在三队上面,只要外出作战,多杀几个鲧人,立下战功,就足够了。
当然,既然做上军候的位置,杨肆也绝不容底下人阳奉阴违,如有忠心可靠者,他不介意扶一程,替自己做事,毕竟不管做什么,单枪匹马是不行的。
穿越之前,他也不是坑着头打拳,在他周围,有一个十来人的小团队,替他安排比赛,处理财务,获取分析对方的情报,专门为他服务。
明确了目标,杨肆顿觉心头仿如一块枷锁喀啦一声碎裂,全身空明舒畅,道心更加坚定,不由心情大好,一夹马腹,策马疾奔而去。
回到清溪街的时候,天色已经将黑,杨肆意外的发现,自己家门口,居然闹闹哄哄,围着一群人,家奴装扮,还有一辆宽大奢华的马车,顿时心里格登一下,把马速催到最快。
“不要,不要!”
“三王子快放手,奴婢们已经是杨公子的人啦,三王子强抢别人的奴婢,难道就不怕坏了齐王府的名声?”
“哈哈,小美人儿,跟着本候是你们的福份,和那乡巴佬有什么好的,还亏得本候来的及时,否则今夜一过,失了红丸,能把本候腌臜死!”
杨肆就看到含烟被两个健妇架着拖出门外,翠眉索性被一个油头粉面的年轻人扛在肩膀上,发髻散乱,剧烈的挣扎,那年轻人哈哈大笑,无比兴奋。
“住手!”
杨肆顿时怒喝!
“公子,公子!”
含烟与翠眉一看杨肆回来了,大声哭叫起来。
“什么人,竟敢惊扰三王子?”
那些家奴纷纷抽出刀剑,拦在路中,还有几个,扑了过来。
“找死!”
杨肆怒不可歇,长枪一抡,刹那间枪影漫天,哧通哧通连响,那几个家奴的胸前立时血洞绽现,再一挥枪,那些拦路的家奴纷纷倒跌着飞了出去,这还是杨肆留手,要不然没一个能活。
转眼工夫,就躺倒了一地,地面淌满鲜血,杨肆一跃下马,一步步走过去,厉喝道:“放开她俩,可饶你不死!”
“你……好大的狗胆,竟敢行刺武定候,还不速速跪下请罪!”
一名健妇色厉内茬,尖叫道。
“骂了隔壁的,你这泼妇哪来的狗胆威胁老子,去死!”
杨肆长枪往地面一顿,挥手一记劈脸呼!
“啪!”的一声脆响!
那健妇脸都被打凹下去了,鲜血狂喷,一蓬碎牙喷了出来,倒地抽搐,眼见就活不了。
另一个尖叫一声,放开翠眉就要跑,杨肆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用力一抡!
撕拉一下,头皮被撕了下来,鲜血如雨般洒落,身体也如炮弹般飞入河里,一蓬血泡涌出,身体却被一股真气死死摁住,沉入了河底深处,活活溺死!
杨肆可不会因为对方是女人就下不了手,前世死在他手里的女性拳手也有近十名,甚至与男人相比,女人在某面方面更加疯狂,也更加具备危险性。
就如纣王,无非是喝醉酒题了几句诗,就遭了国灭身亡的下场,还害得多少人死于非命,由此可见,女性狠起来,甩男人十条街都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