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样而已吗!我还以为你大费周章把我们几个调离出去,应该会准备些更有趣的东西等着我们才对呢,怎么现在就光顾着乱挥短木棍,别的什么事都不做了?”内厅中传来木法诺肆意狂妄大小的声音,似乎是对对方的表现略感失望的样子,他的语气听上去格外的轻蔑“怎么,法术学的时间久了,就连自己是谁的后代都忘得一干二净了?这样可不行啊!”
随后便是接连不断一阵仿佛重物持续撞击所造成的物件碎裂声与某人不耐烦地低声咒骂。好奇心驱使之下,贝伦斯特随手施加了个隐蔽法术,随后警惕的侧过身子,从门与墙壁的之中挤出一条微乎其微的缝隙,透过这条“缝隙”观察起了内厅此时的状况。
内厅之中,身躯依旧隐匿在白色“画布”之下的大夫人此时正倚靠在那独属于她的硕大座椅上,一边把玩着扶手上的装饰品,一般饶有兴致的观赏着眼前两人为她精心准备的“节目”。
而一旁正在酣战的两人不,应该说是一面倒的“才艺展示”可能更为贴切一点。
手中飞旋着的黑色刀刃准确无误的斩击在那本就看起来脆弱不堪的短木棍上,带起一阵细碎的木屑,被这木屑扎了一手的巴尔塔慌忙甩开手里的短棍,作势正要反击头上便是结结实实的一记手刀打了过来。即便对付的是个比自己小了几十岁的孩子,木法诺依旧没有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从始至终巴尔塔除了挨打之外几乎没有找到任何得以反击的机会。
木法诺的力道并不重,每一次都只会在对方身上留下一个微微泛红的印记,但是这种游刃有余的“伤痕”却反而令巴尔塔的脸色变得更为郁结起来。他知道,这便是他与木法诺之间实力差距最为直观的体现。正因为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通晓魔法,所以根本不会给自己准备施法的时间。吟唱短暂快捷的新时代魔法如果没有进行法术叠放的话,是无法对他造成实质性的威胁的,而威力强大的旧时代魔法有需要长时间的吟唱,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更是难于登天的事情。而且无论选择哪一种类型的法术,恐怕他也早有防备了吧。
木法诺要做的便是将自己所有在与他“对战”中能使用的的特殊手段全部封死,强制性的要求自己以最为“金妮培”的战斗方式,也就是肉搏战来和他一决高下。这便是木法诺为“不听话”的巴尔塔所准备的“特殊课程”,而且恐怕这个计划他已经预谋了有些日子了。
“怎么?还不反击?在这样继续挨打下去的话,恐怕贝尔都要笑话你了吧?”说着木法诺又是一记重拳狠狠地砸在了巴尔塔的脸上,带起一阵殷红的血丝。
“再不反抗的话,我可真要继续在你这张漂亮脸蛋上面作画了!”见巴尔塔双手低垂,除了简单的防御以外再没有任何反击措施一副任君裁夺的模样,似乎没有半点要与自己抗衡的打算,木法诺不由得皱紧了眉头。这可不是他们所期望出现的场景。“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