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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没有哪一刻那么不希望听到自己的名字。
我指在任何二哥可能抽风的场合。
平时一前一后基本没法避免他的输出,一天喊我八百遍,有时候是正事,但大多时候就是纯喊,屁事没有。
一点感情不带,全是技巧。
一开始我还尚保有礼貌的形象,他喊我我就会回一下头,或者应一声。
后来渐渐熟了之后,了解他就是闲的发慌的德性,索性就当没听见。
于是,二哥越挫越勇。
“白某!”
我不用猜都知道是哪个物种的煞笔。
“白某!小罐子?”
他的分贝已经要吵到地下沉睡的小蚂蚁了,我不得已转身恶狠狠地盯着他,出声警告:“闭嘴,不然你死定了。”
二哥有反骨,我说什么他一定连左耳朵都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