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随云赞叹道:“按理说你说的没错,练习‘星云裂’的人应该很多。但流火却是第一个修炼星云裂的人,所以天下一品高手并不多;而且江湖仇杀,身不由己,能活到武学大成的人并不多。”
许长安瞳孔一缩:“你说什么?星云裂是你创造的功法?”
花随云摇头轻笑:“见的多了,创一套功法有什么难?”
许长安骇然,知道其中艰难之处。正如他学习医学一样,对一种疑难杂症单独研究出一种治愈药方,可不是读两本医术就能解决的,花随云脑子里究竟储存了多少武学,简直不敢想象。
花随云没有理货许长安的震惊,看着练习星云裂的流火,也不知道自己创造的武学就紧能到何种程度。只是一品武学好创造出来,超过一品的武学可不是那么容易研究出来的。
时间过得很快,四天时间一晃而过,许长安青元劲已经能打出两拳一掌,然而气息愈发有偿,身体机能直线上升,这点黑寡妇可以作证。
流火晚上住在二龙村,白天赶来石头村,每天跟着赵金山等人一起吃饭,知道是许长安从街上捡来的小娃娃,对他颇有照顾,流火心下感激,对许长安的认可愈发深刻,知道一切都是许长安带来的,练习星云裂更加刻苦。
然而在一天傍晚,东方曜竟然骑马赶到石头村,站在河边看着许长安。
东方曜将宝马放在河边吃青草,这是他从小喂养的宝马,即便不栓绳子也不会跑远,对河边练武的小少年只单纯看了一眼,然后直来直去:“长安,我家长辈听说你发明了鸳鸯阵,觉得其中有改进之处,想见你一面。”
许长安拱手感谢,先是表达东方曜长辈对自己鸳鸯阵的认可,然后委婉拒绝,说自己实在抽不出空。
东方曜本就不擅长做说客,一时哑然:“难道你就不想完善你的阵法?参军报国,封侯拜将?”
许长安笑眯眯道:“不想,我就想老婆孩子热炕头,你看看我妻子,这么好看,我怎么原因去干那些将脖子挂在裤腰上的勾当,让我妻子望眼欲穿独守空房。”
花随云很配合的被许长安搂在怀中,外人面前,给足了许长安颜面。
东方曜道:“长安兄,我还能害你不成?多少英雄豪杰马上取功名,我辈男儿只当纵横疆场,你怎么滴能沉迷温柔乡呢?”
或许东方曜是一个古代愚忠分子,忠君报国许长安很是钦佩,钦佩归钦佩,但不一定要做自己钦佩的人。一来是因为大周国祚将至,没有拯救的可能;二来是家破人亡皆因大周军队不作为导致,家里余粮都被北境军队征收,对大周实在没好感。
许长安搂着花随云,轻声道:“你看我妻子,生的好不好看?”
东方曜点头:“嫂子自然是十分好看。”
许长安道:“不仅好看,而且十分贤惠,能与她共赴余生,是我的福气。每天黏在一起我都觉得不够,何况还有分别,去干那些玩命儿的勾当?”
东方曜无言以对:“可你能发明鸳鸯阵,心中一定有一颗报国之心,百姓流离失所,边境战火燎原,你真忍心看着生灵涂炭?”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他不信许长安不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