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不用给钱。”沈时川毫无二话答应。
“那真的太好了!”慕容绵开心极了。
……
金陵城,钟家挂满了白灯笼。
温敏的丧事办的十分隆重,钟原每夜守灵,直到温敏下葬,丝毫看不出异样。温家也只能懊恼温敏命不好,没有这个福气,同时再找钟老夫人商议,从温家再嫁一女做填房。
“最近几日你辛苦了。”钟老夫人看向钟原。
钟原眼窝深陷,连熬数夜十分憔悴,但一双历经风雨的眼眸却铮亮:
“无妨,这是应该的。”
“最近咱们家里办丧事,倒是耽误了你与宣王殿下交好……”钟老夫人无奈道:
“本打算请宣王殿下来府中做客,如今倒是不适宜。”
“等再过几日,儿子会寻时间去拜见殿下。”钟原道。
钟老夫人脸上闪过一丝忧虑,“我听说,宣王殿下此次来江南,是来寻太子党的错处。当年刘尚书时任江南布政使,你们一起做下的那些事……我怕宣王查刘尚书,连累了你……”
“母亲尽管放心吧。所有账簿都已经烧干净了,便是宣王把江南掘地三尺,也什么都查不出来。”钟原十分淡定。
“刘尚书是太子党,你又想投靠宣王,宣王殿下能接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