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不敢违背周肃,只得独自留下,秦氏为女儿抱不平,却也无奈,谁让女婿身份尊贵呢。
林惜一觉睡醒,已是一个时辰以后了,她同周墨安又去给林老夫人请了安,林老夫人不舍他们离开,欲让他们留下住一晚。
周墨安道:“祖母,小婿与惜儿也想留下多陪陪您老人家,只是小婿与惜儿已商议好晚上要去舅舅家,舅舅与表兄不日又要出征,相聚时日不多,他们一直疼爱惜儿,必定心中挂念,让他们瞧瞧惜儿过的好,他们也能放心,待过几日小婿再同惜儿来看望祖母和岳父大人!”
“南府应去的,难为你们想的周到,日后有空,多回来瞧瞧,不必再带什么东西,让我们瞧着你们都好好的就成!”
两人临走,林老夫人又令人准备了不少东西,许多是对周墨安的腿伤有益的及治疗疤痕的药材食材,林惜在心中松了口气,看来祖母和父亲是彻底接受周墨安了。
到了南府,南氏父子对周墨安也十分热情,林惜身边大多数人都是南府出去的,林惜刚到安王府,他们自是多关注了一些,南府的一举一动他们都清楚,周墨安对林惜用心,他们自然愿与他亲近。
周墨安对林惜温柔贴心,对两人敬重有礼,让两人觉得那些关于周墨安的传言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更重要的是,周墨安可是林惜腹中孩子的生父,先前他们就单独告知了周墨安,周墨安坦言被人算计,可他对林惜早已倾心多年,必不会让她受委屈,还以自己死去的母妃立誓,如此两人再不必为林惜和腹中的孩子担忧。
因着林惜有孕在身,吃罢晚饭南风意两人便收拾了一大堆东西,令人将他们送回安王府,并告知府中之人,除非林惜受到难为,不必再给他们传消息,他们不是那等喜好管的太宽的人,确定林惜无事,便不再过问其府中之事。
见舅舅和表兄也接受了周墨安,林惜彻底松了口气,周墨安的状况是无法参与夺嫡的,前世他也未曾这样做,应是不会再因此连累舅舅与表兄了,父亲那边她只需时不时的给父亲吹吹风,以父亲的性子,应也不会与周肃太过亲近,旁人她不管谁登上高位,她绝不允许那个人是周肃!
周墨安看着林惜一直低头沉思,马车到了府门口也没反应过来,自然的将手伸过去,“王妃,到了!”
林惜反应过来,看着他伸过来的手,不好拒绝,轻轻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周墨安先是单手撑着马车上了弄琴早推过来的轮椅上,再将林惜扶下。
两人回到房中,弄琴等人伺候林惜沐浴,林惜沐浴罢,令人给周墨安准备浴汤。
“不必,我就着王妃的浴汤洗一洗就是了!”
林惜脸瞬间红了,周墨安只教弄琴等人都退下,弄琴等人以为周墨安要林惜伺候他,都笑着退了下去。
周墨安自沐浴罢,着人将浴桶等撤下,又等着林惜喝下养胎的羹汤,让人都退下,自己拿了本书坐在林惜边上。
这两日周墨安都宿在林惜房中,两人同塌而眠,初时林惜还不习惯,后发现周墨安十分逾矩,并不靠她太近,左右这床也够大,两人住在一起,既能让父亲舅舅他们放心,又能堵了那些人的嘴,她便默认了,每晚都让弄琴收拾两床被子。
“王爷这是做什么?”林惜好奇道。
“胎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