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除夕醉酒之后,墨芜荑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见谢珩,因为最近也没什么大事儿,就算有什么小事,也都是让千亭去传个话。
“公子那日去郡君家,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吗?怎么最近又好长时间没见到郡君了?”豆绿闲来无事,又见谢珩一个人自己跟自己对弈,便好奇地凑过去问。
谢珩闻言,执棋的手微微一顿,垂下眼眸,将棋子放入棋坛中,然后轻飘飘地扫了一眼豆绿,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就是轻飘飘的一眼,豆绿却从中看出了些许杀气,再仔细一瞧,却好像又只是单纯的扫了她一眼。
“不该打听的事儿少打听。”说罢,谢珩又继续拿起棋子下起棋来。
“噢。”豆绿噘了噘嘴,小声嘀咕道:“不会是又说了什么让人家生气的话吧?”
谢珩的手又是一顿,沉默了半响,才仿佛自言自语一般的道:“我那话,她应该不会生气吧?”
豆绿闻言,双眼放光,立马就凑了过来,满是好奇地问道:“除夕那天公子都跟郡君说了什么?”
谢珩刚想要开口说,但见豆绿一脸八卦的样子,谢珩就闭了嘴,不再开口了。
“有什么不能说的……”豆绿撇了撇嘴,见谢珩确实没有要说的意思,便老老实实地跑到一边儿去侍立着了。
谢珩手上拿着一颗棋子,却迟迟没在棋盘上将子落下。
他那晚也没说什么吧,是吧?
谢珩此刻倒是有些不确定了起来,他的酒量一向都是不错的,他那晚并未喝醉,所以他记得很清楚,他并未说什么逾越的话。
但如果没问题的话,墨芜荑怎么是这个态度?他确实能感觉到墨芜荑在躲他,偶尔千亭过来的时候,那小丫头都透着一股子幸灾乐祸的味道,这倒是让他有些怀疑,难道那晚上还发生了什么他不记得的事儿?
看来只能向千亭打听打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