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生你养你,如今也该是你回报的时候了!”墨白斐请哼一声。
墨芜荑却笑出了声:“生我养我?我难道不是我姨娘生的吗?至于养我,你是指墨家在我回长安的这五年,连身边的丫鬟月例都要我自己出的这五年是墨家养的吗?”
当初为了不让千亭和于叔于婶受制于墨家,所以月例并没有从墨家支,至于墨芜荑自己,自从回墨家之后,她也没见过月例银子这种东西,墨家做的,顶多就是没有少了她一口饭吃罢了。
哦,对,还暂时给了她一个安生之所。
不,也并不安生。
墨白斐被墨芜荑给噎着了,墨白凌接过话去:“话不能这么说,你在保宁府的那些年,若不是有二伯在,你和你姨娘如何生活?”
“可我父亲是二房的呀,如今二房还有人吗?”墨芜荑嘴角的笑意泛着些许的嘲弄,“四弟和五弟都被大伯母给害死了,二房后继无人,我回报给谁去?”
“别胡说八道!四弟和五弟的死和母亲可没关系!”墨白斐先跳了脚。
墨芜荑睨了墨白斐一眼,倒是没再继续说,但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当初的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不过都是些陈年往事,她不欲多说而已。
“五妹妹你一个姑娘家,没了家族,总归不妥,不如你还是回到家里来吧,有大哥和二哥给你撑腰,日后你嫁了人也没人敢欺负你去。”墨白凌转用了怀柔政策。
墨芜荑却不想和这两人多做纠缠,不是她看不上墨白凌和墨白斐,但这两人大概都遗传了墨文韬和钱氏,不甚聪明,还赶不上当初才十余岁的墨白巍。
所以墨芜荑三言两语将两人给打发了,然后再派人去问问最近墨家是出了什么事儿,好端端的,怎么找她要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