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来?”楚寒衣撇了撇嘴角,很不耐烦,不想看到他。
“看你好点没有。”
南宫北璃走并没有靠近她,而是在炭炉边烤了一会,等身上的寒雪化了才走进来。
“王爷要对付渊王吗?”楚寒衣眸光微动,寻思着可以让他对付渊王,毕竟这方面他比较在行。
他对渊王足够了解。
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南宫北璃笑道:“现在楚家和静王府在对付他,本王先隔岸观火。”
哼!狐狸!
“他应该就是苏清柔那个姘头,上次派人刺杀我,这次亲自动手,肯定错不了。可以把消息透露给羿王,羿王肯定接受不了这顶绿帽,到时候苏家会玩火自焚。”
苏河就是墙头草,先是璃王,后是羿王,实则他私底下投靠的是渊王。
“让他们狗咬狗,王爷可坐收渔翁之利。”
听着她的建议,南宫北璃只是淡然一笑,过来坐在床边突然伸手将她拽入怀里。
楚寒衣吓了一跳,挣扎着起来,“你干什么?”
“本王会给你出气,你安心养病。不用操心。”南宫北璃臂力强硬,没让她挣开牢牢禁锢在怀里。
“礼物看了吗?喜不喜欢?”
楚寒衣没力气,软绵绵,“没有看,下次别送了,我不喜欢。”
“还有以后你也别来再找我。”
南宫北璃低头靠近她耳边轻咬,“没有见过你这样过河拆桥的女人。”
感到脖子痒,楚寒衣脸颊微红,“我就是这样的女人。你要是自己送上门服务我,我是不会负责的。”
“要钱也不会给你。”
“你说什么?”南宫北璃亲吻着正投入,谁知道女人说出这样的话,让他有些不适,“你当本王是什么人?”
“鸭子。”
楚寒衣轻哼,把他当成鸭子白嫖,看他还敢不敢这样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