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楚雄站起来，双拳紧握道：“那我们就拭目以待，要是真相结果是另有其人算计了我们两家，那爹爹也不会放过背后那个人。”
“嗯。”
楚寒衣倍感压力山大。
回到寒山院，找来钱嬷嬷仔细询问。
“嬷嬷，跟我说说当年娘亲进宫时的情形。”
都二十多年了，钱嬷嬷记得不太清楚，“小姐，奴婢只记得那天夫人进宫是探望端妃，有意跟她和解，告诉她不是夫人下毒害她残废。”
“然后端妃因为在气头上并没有见夫人，我们打算离开的时候，遇到了只有四岁多的五皇子，就是王爷。”
“那时候他还小，并不知情，端妃和夫人关系要好的时候，也是非常喜欢王爷的，两人口头上还定了娃娃亲。”
“王爷拿了一块点心给了夫人，夫人吃了。回去后没多一会就早产了。”
“大夫检查是中毒……”
当时，又是早产又是中毒，情况危急。
“夫人拼了命生下你，跟将军说了几句话就去了。”钱嬷嬷说着偷偷抹了把眼泪。
“夫人是非常温柔和善的人，她不可能下毒残害端妃娘娘。”
楚寒衣点了点头，“那端妃是怎么进宫的？你多跟我说说当年母亲和端妃的事，尤其端妃进宫后的事。”
钱嬷嬷点了点头，一边回忆一边说，“端妃是选秀进的宫成了后妃，她比夫人年长一岁。”
“夫人因为和将军定亲了，就没有进宫参加选秀。”
端妃本来就喜欢皇上，是十分欢喜的进宫。
后来如愿以偿的被选秀，进宫后很快也得到了恩宠。
“夫人如愿嫁给了将军，那时候将军已经是二品将军，手握兵权了。”
“端妃进宫第二年就生下五皇子，那几年后宫的娘娘都相继生下皇子。”
“大皇子不幸夭折，皇后郁郁寡欢而死，没过多久端妃娘娘就中了毒双腿残废。”
楚寒衣眼眸微眯，“那就是说皇后去世后，后宫就开始争斗不休。”
“可以这么说吧！奴婢也不清楚，皇上没有立后的打算，也不喜欢后宫争斗，后宫嫔妃相对是安分。”
楚寒衣点了点头，想多了解当年事，要进宫见端妃。
……
“楚寒衣来见本宫？”端妃听说她来了后，挺意外的，难道她已经想好了来给她治疗腿疾了吗？
文兰眼底闪过抹冷芒，“姑姑，现在表哥找皇上作废了和离书，那她就是璃王妃了，进宫应该是来给你请安的。”
端妃脸色微变，顿时不悦，“璃儿真的是，做这件事之前也不跟我商量一下。”
“不过罢了，璃儿喜欢她，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本宫姑且认了她这个儿媳。”
文兰手中的手帕都要搅烂。
楚寒衣进来，行礼道：“臣女拜见端妃娘娘。”
端妃眉头微蹙，轻哼道：“皇上已经下旨作废你们的和离书，那你和璃儿就恢复了夫妻关系。怎么，你是不愿意跟璃儿复合，还是不愿意认本宫这个婆婆？”
楚寒衣眼底闪过惊讶，抬头看了眼女人，发现她好像变了一些，“我是怕您不高兴。”
“现在本宫高兴与不高兴都不重要了，只要璃儿高兴，本宫便高兴。”端妃叹口气，示意人搬凳子过来，“坐吧！你身子虚弱，要是在我明霞宫出了事，本宫可担不起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