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妧关了房间里的所有灯,她躺在床上反复剖析自己内心。
如他们所说,她是个有温度的清冷美人,话少情绪也不外露。
她当然知道她在黎序面前是些微软化了的,对他确实是宠。
可后来怎么变了呢,黎序对她起了别的心思,她对黎序…好像也有些痴迷美貌。
换做是其他人,别说亲她了,但凡有些出格的举动,早就被她反手一个耳光过去了,可黎序亲了她很多次,她也在酒精的驱使下亲过他。
荒唐的是,她不会轻易去责怪黎序,反而是替他找补,或醉酒或年纪小不懂。
苏妧反省了大半宿,她终于确定黎序在她心里确实与旁人不同,近两次的亲吻她有了从未有过的…悸动。
黎序也躺在床上,手心浮着一团淡淡的金团,人龙殊途,这是横亘在他和苏妧之间巨大的鸿沟。
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苏妧每每露出那种家有弟弟的笑容来,他就很想撕破脸皮跟她坦白,他才不要她做他的姐姐,他要她做他的女人。
今晚骤然发疯也是在试探苏妧到底能有多惯着他,依照结果看来,苏妧依旧是会心软地惯着他的。
“急了她会害怕,再忍一忍。”
黎序忍耐力远不止如此,他得细水长流将苏妧套牢才行,急躁了会逼急她的。
“姐姐,别让我等太久。”
金光淡淡映照着他的脸,此刻他与平日的纯良无害截然不同,他现在是冷魅裹挟着毁天灭地的暗黑者。
苏妧不是自然醒,她是被施青越的连环call吵醒的,大致听了施青越两句话,苏妧的困意一扫而光,头发也没来得及梳,拿了顶鸭舌帽就下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