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天黑了,苏妧用传召符把锦婳和稚念传了过来,看着突然多出来的人,屋内几个人都懵了。
“余先生,领几个人带我们去禁区看看。”
余亚盛有些犹豫,毕竟那禁区的凶险非同小可。
施青越拍拍他肩膀,“叔,你不相信我也得相信我师父啊,大变活人你看到了吧?”
“那地儿凶险得很,你们又是年轻人没有家庭没有后的,这万一出点什么事我良心过不去啊。”
“叔,你放一百二十个心,我们必然全身而退,我师父本事大着呢。”
坐上了余亚盛破破烂烂的面包车,一路颠簸着到了村里,锦婳下车的时候双腿一软差点没站稳。
稚念适时扶住,这乡村小道确实颠簸得很。
余亚盛召集了几个人就举着火把领着苏妧她们上山去了。
几个村民看见这几个年轻人,心里都直犯嘀咕,这么年轻真的是道士吗?怎么还有女道士?
施青越这会儿就有同乡人的熟稔了,边走边问这禁区是怎么个禁区法,时不时还聊一下乡村变化。
稚念一直瞧着锦婳,生怕她又有什么不适。
锦婳不经意的回头瞧见了,她觑了稚念一眼,“这么盯着我干什么?”
“准备随时捕捉你出糗。”稚念折了根树枝轻打山路边上的杂草。
“哟,那不见得,谁不知道我天生优雅。”
施青越在跟几个老乡攀谈也没忘了回头添把火,“是是是,天生爱磨刀的优雅,天生爱揍人的优雅。”
“你丫的还耳听八方呢!”
“不必羡慕,我天生爱吃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