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蒋安安,取的名字简单点,到时候孩子读书也好好写她的名字。”
这是之前余酒就和徐子将商量好的,女孩子叫徐安安,男孩子的话就叫徐安。
“可以可以,很好听。”
狗子他娘觉得这名字又好听又简单,非常好。等以后狗子有娃,她也想让余知青和徐子将给她们家的娃取一个名字。
“我想下床走走。”
刚吃饱,余酒感觉恢复了很多的力气,她想下床走走,躺久了身上也累。
“不再躺一躺吗?下床会不会很疼啊?”
徐子将有些担心,不想让她下床。
“没事,睡了一觉感觉恢复了挺多,我试着下来走一走,不行的话我就再躺回去。”
余酒是说真的,当时生孩子的时候感觉一阵撕裂的痛苦,生完了睡一觉感觉没什么啦,那种痛苦的恐惧已经慢慢消失。
“下来走走也好,锻炼锻炼好恢复,没事的队长,你就让她试一试吧,你扶着余知青走两步。”
“好。”
狗子他娘比较有经验,徐子将选择听取她的意见,扶着余酒慢慢的在病房里走来走去。
不过只走了五分钟,余酒就支撑不住了。
“不行了,我还是接着上床躺着吧。”
“好。”
徐子将刚扶着余酒躺上床,宝宝哇的一下就哭了。
“哇呜呜呜呜。”
宝宝的哭声嘹亮,狗子他娘赶紧过去把她抱了起来,又摸了摸她的尿布,湿了。
“队长把新的尿布戒子拿过来,我给孩子换上。”
“在这里。”
徐子将从床头的柜子拿来一片新的,现在没有纸尿裤,都是用各种旧衣服裁出来的尿布戒子给孩子换。换下来的还要清洗,重复利用,孩子垫这个其实挺舒服的,就是要经常换,经常洗,比较麻烦。
“哇呜哇呜。”
“不哭不哭啊,这孩子怎么把她湿的尿布给换了还哭,是不是饿了,队长,你上次是什么时候喂她的?是不是该喂东西了?”
“算算时间应该是也差不多喂了有两个多小时了。”
那是应该吃东西了,正好余酒现在也醒着,该让她试试给孩子喂奶了。
狗子他娘把安安抱过来让余酒抱着,然后她从旁指挥。
“对,要把头给托好,要不然的话,孩子就算喝了奶也容易吐出来。”
狗子他娘原本还想留在那帮余酒,看看需不需要通奶什么的,不过有她在余酒有些放不开,衣服都不太好意思往上撩,她便找了一个借口说。
“那你们先喂着,我出去溜达溜达,我过会再回来,我就在楼下,你们要是有什么不会的再下楼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