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形握着戒指盒的手愈来愈紧,实在无法等待下去,他说:“再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酒店长廊上,衣着微微有些暴露的女人始终没有开口。
刚才过于紧张,温以以的沉默给了他一记定心剂。景形这会才发现温以以的衣着,吊带裙的超大领口露出大片风光,而走廊时不时会有人经过。
他微微皱眉,挪动脚步挡住路人探究的目光,然后揽住她的腰带她进了房间。
等门合上,景形才说:“怎么穿成这样就出门?”
不给温以以回话的时间,景形抬起她的下巴,随即便落下了一吻。
起初,景形只是试探性的轻吻,感受到温以以的顺从后,思念和爱意愈发喷涌而出。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感觉,熟悉的温度。
捧着的小脸逐渐湿润,景形用拇指拂去泪珠,嗓音低哑:“怎么哭了?”
不问还好,他这么一问,温以以忽地蹲了下去,抱着胳膊,眼泪喷涌而出。
大滴大滴的眼泪落在景形的手背上,砸得他生疼。
景形将她揽入怀中,安慰道:“别哭,所有的事情都怪我,你别哭。”
将脸埋在他怀里,温以以想到了他出国的那天,她从八点就到了机场停车场,一直坐在车上看着他的航班动态,直到看到了他坐的那一架飞机起飞,哭得声嘶力竭。
在景形低沉的安慰声中,眼泪渐渐止住。她忽然环住景形的脖颈,主动吻了上去。不同于刚才的温存,这个吻带着火气和发泄。景形察觉到她的情绪,配合着她的为所欲为,手掌轻抚后背为她顺气。
如他们在一起的那天晚上,温以以又在故意撩拨他。女人穿着清凉,睡衣里甚至没有穿内衣,蹭得景形心猿意马苦不堪言。
他喘着粗气,终于制止了她的动作:“我两天没洗澡了,脏,不闹了。”
温以以撇嘴:“那你现在去洗。”
直到浴室传来水声,温以以才慢慢走到露台,坐在台阶上点了根烟。她其实什么都没想,只是全身心感受着自己的心。此刻她很平静,也不再痛苦纠结,好像本该如此。
景形动作麻利,边擦头发边走了出来。看到温以以坐在推拉门边的背影,缓缓走了过去。
烟雾缭绕,显然她正在喷云吐雾,旁边烟灰缸里满满的烟头也落入他眼中。
景形将毛巾扔在床前凳上,轻手轻脚走过去,从背后揽她入怀。带着茧子的手顺着小臂扶过,直到握住她的手,拿过未燃尽的半根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