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子产品飞速更新换代的情况下,两年前的运动手环早已过时,甚至长期使用导致表带遭到明显磨损,可景形始终没有换掉的打算。
温以以眼眶又是一热,“我给你买块新的。”
景形笑了笑,拉她起身道:“我就喜欢这块。这可是你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以后每年都会送给你生日礼物的,我们怎么都要活到90岁,那还能给你58个——不是,63个!”
“63个?”
温以以表决心:“恩,你的85到90岁生日礼物,我也会提前送给你的,绝不亏欠。”
景形想了想,道:“58个就够了。”
温以以想不通:“为什么?”
景形平静地说:“无论你的人生有多长,我比你少5年就好。”
温以以实在忍不住,踮起脚尖切切实实吻上了景形的唇。
气氛逐渐升温,解开心结后的两人更是按耐不住彼此靠近的心。愿以走到门口,两个交叠的身影又默契地、在跌跌撞撞中回到卧室。
直到箭在弦上之时,景形忽然想起安全措施。
温以以看出他的犹豫,指了指行李箱:“夹层。”
这一瞬间和温以以两年前生日那夜重合,景形忍不住笑。
“一如既往,是吧?”温以以也笑。
景形笑而不答,再次深深埋下了头,继续着先前的动作。
抵达弗洛伦萨时是清晨,等温以以睡醒却已是夕阳西下,淡金色的光透过卧室的纱帘倾落,微微有些恍眼。
她伸了个懒腰,换了个侧躺的姿势,这才看到席地而坐靠在床边的某人。
景形背对着温以以,将画架支在地板上,正画得认真。
温以以将被子裹起,悄悄挪到他的正后方,探头探脑试图看清画布上的内容。
景形没回头,“饿了吗?”
真是后脑勺长了眼睛,温以以撇嘴。
“有点。”
景形这才放下手中的画笔,坐回床沿之上。交换一个极度亲呢的吻后,景形哑声道:“点了外卖,披萨和意面,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