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端午小长假,温以以决定窝在家里好好休整三天。
假期与否对于景形这个自由职业者而言并没太大影响,但老婆说要休息,那他就腾开时间陪着休息。
第一天,温以以狠狠睡了大半天,这才缓过工作带来的疲惫。景形在一旁,看着着实心疼。
到了第二天,吃饱睡足精神抖擞的温以以,觉得有些无聊了。
“想做什么?不然咱们去看电影?泰坦尼克号也重映了。”
温以以打开手机看了看,然后拒绝:“都不想看,不去!”
“那我们去吃个饭?有没有想吃的餐厅?”
“不要,我还是想吃你做的饭。”
景形好脾气的继续问:“不然——跟我去画室逛逛?”
温以以继续拒绝:“上周去把你画的画都看了一遍,就不——”
景形画的画!
温以以猛地抬头,眼睛里闪烁着不知缘由的兴奋和笑意。
景形用眼神表达自己的疑惑。
温以以摇他的胳膊道:“我知道做什么了!”
“想做什么?”
“我想让你给我画一幅肖像画!”
景形没明白他的点,云里雾里地回答:“当然可以,但你怎么突然想起肖像画了?我以前也给你画过呀?”
温以以哧哧笑,“你是给我画过,还画过很多。但这次不一样,我要一幅特别的!”
“特别的?怎么特别?”景形虽然不明就里,但还是耐心地问。
“你刚不是提到泰坦尼克号吗?我想要一幅Jack画Rose的那种,就是——你画Camille的那种。”
直接一点,就是人体肖像。
景形大脑空白,有点结巴地问:“怎怎怎么突然想起画这个?”
温以以瞪她:“你慌什么?是我脱衣服又不是你脱!”
景形一边觉得奇怪又慌张,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想到肖像画,另一方面看她一口一个脱衣服又觉得好笑又可爱。
他正色道:“以以,我毕业以后再也没给谁画过人体肖像。”
“我知道啊!”景形画完什么都会第一时间给她看给她讲,她怎么会不知道。
“所以”
温以以被他的脑补逗笑了:“你别多想,我想画人体肖像不是因为谁或者因为什么事情,而是真的挺想。”
“啊?”
“你看Jack给Rose画得多美呀!我第一次看这个电影的时候就闪过这个念头,现在我老公就是现成的画家,我为什么不画?”
景形有点不好意思地问:“真的想让我画?”
温以以立刻点头。
“那好。”
景形将画板立好,将落地灯搬至一旁,又从床上抱来蚕丝被铺在了躺椅上
一番操作将所有东西准备好后,他红着耳朵冲站在一旁看戏的温以以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