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找到府中的石凳坐下,梅酿忽然开始抹眼泪,让桑矜有些惊诧。
“嫂嫂,你哭什么,你到底怎么了?”
梅酿:“我…我和你兄长之间,好像真的出了问题,我竟不知该怎么和他在一起……”
“嫂嫂这话何意?”
桑矜不动声色看她,梅酿忽地抓住她手:“你能帮嫂嫂一个忙吗,我…前些日子在方府不小心摔倒,也不知碰到什么导致下面有些撕裂,叫了大夫来看,那大夫说,许是处子身有受损的样子,让我…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桑矜睁大眼眸。
“嫂嫂你说的处子身受损,是什么意思?”
“大夫说,女子的身体娇贵,有时便是剧烈的跑跳或者外力都会导致处子身有损伤,也有不少女子在新婚夜时没有落红出现,其实这都是正常,但…我现在还未和你兄长圆房,我怕,怕万一我也这样,那你兄长又该什么心情对待我?你也看见了,之前我俩有过争吵,我是真的不想再让你兄长生了疑心…”
“嫂嫂想做什么?”
桑矜的话一问,梅酿紧紧地攥紧手间帕子,心中煎熬。
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让桑矜与顾决有一点关系,但现在没办法。
她已不是完璧身,让她怎么再和顾决相处,她也不想听方远的话,可与其将顾决推给别的女人,不如便是桑矜。
正好,也可以试试她,到底她和顾决之前有没有情事。
“我想让你,代替我与你兄长圆房。”
“不可以!”
桑矜听后几乎要跳起来,她怔怔地看梅酿:“嫂嫂!我和兄长,我与他,怎么能在一起…他是我兄长啊。”
梅酿:“你帮帮嫂嫂好吗?”
“不可以,绝对不行。”桑矜连连拒绝,“况且,我已喜欢了温公子,我如果和兄长圆房,那温公子该怎么办。”
“桑姑娘,这事我保证只有你我知道,决不会有第二人知道。等到那晚,我会先命人将所有灯烛都灭了,到时候你扮成我进来,只要你帮我完成前部分便好了,你不出声,夫君是不会知道。”
梅酿求她,十分期望的望她。
桑矜:“不可以,我怎能和兄长……”她捂上耳朵,这崩溃的样子不像装的。
梅酿瞧她这样,对她的信任多了些。
瞧着,她与顾决是决不可能的。
梅酿道:“桑姑娘,只这一次,你便帮帮嫂嫂,好不好?”
桑矜的心里痛快极了。
她之前做的事导致了方远欲性大发对梅酿做了那种事,果然让她猜对了,梅酿失身了。
这可太让她高兴。
她欣赏梅酿此时的表情,求吧,最好多求一点。
桑矜拧眉怯声:“可是我…我以后该怎么面对兄长?”
“就一次的,只要你演的好,你兄长他永远都不会知道和他在一起的是谁。”
桑矜垂头,“你让我想想。”
梅酿将她当成救命稻草。
两人又在石凳坐了很久,直到婢女来喊,梅酿站起身问:“可以吗?”
桑矜才勉强点了头。
两人往回走,刚到梅酿住的院子,却见屋内灯烛亮满,一男人身影映在窗纱。
顾决身边的侍卫林寒过来:“夫人,今晚世子没什么事要做,便想和您早些歇息,世子说,让夫人您准备准备。”
林寒的话仿佛一个催命符。
瞬间惊了梅酿,又让旁边的桑矜又怯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