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口渡给她。
夜色撩人,桑矜晕乎乎地面颊潮红,她与他亲吻时,看到远处行来一人,也不在意。
这人捧着托盘,盘中放着新的酒瓶与小菜,但她便是这样晕乎乎的时候,仍从那人身上看出疑问。
好像…她手下藏着什么。
桑矜身子向后折,被顾决吻的浓热,她双手攀着他的肩,看那人慢慢走近。
跪在两人身侧,声音极小:“公子,您的酒。”
这人声音一落,桑矜的眸光便看到他放酒的时候,手下的东西似是要藏不住。
她猛然想到什么。
而后,她反应很快,这人刚把东西放在桌上,手下藏的东西就狠狠抽出,冲顾决而去——
桑矜的手下意识去挡。
她却是把什么安危都忘了,匕首刺过来时,她双手推了推顾决,身子向前挺了。
这匕首是刺杀顾决的。
男人毫发无损,桑矜却因替他挡伤了一只手,衣袖被划破,小手臂从上到下划了一个极大的口子。
顾决这时才回身瞧,男人有了这短暂时间做缓冲,手腕一翻,将行刺的女人单手擒住。
顾决冷了眉眼。
看向旁边的桑矜,她捂着手坐着,面容疼痛。
顾决没先去管她,而是对付那行刺的女人,这女人的身手与他比差远了,在他手下连十招都过不了。
顾决卸了她的匕首,又狠厉地拿那匕首刺了女人肩胛。
女人痛的当场不能动弹。
顾决瞄了眼匕首,冲四周喊了喊:“来人。”
他声音一落,顷刻跟随他的暗卫便出现。
见他被行刺,暗卫怔住,瞬间抱拳认错,说是他们疏忽了。
林寒在后面来了。
顾决道:“先给她包扎。”随后将刺杀的那个女子交给另一名暗卫。
桑矜在关键时刻替他挡,这事让顾决沉思很久。
看她的目光渐渐温和起来,看林寒小心翼翼掀开她的衣袖。
手臂的伤很触目惊心。
桑矜却没事人一般笑,脸色都白了,还在强撑说:“我没事的,只是皮外伤。”
林寒:“姑娘您这皮外伤口子太大,得缝针。”
一听缝针,桑矜的脸才垮了。
抬眼看顾决。
她刚才毫不顾忌自己安危替他挡,她在赌顾决心里会记住,所以她越表现的无所谓,顾决便越上心。
果不其然,顾决看不得林寒为她包扎,竟然亲手拿了上药的瓷瓶,将她拉到自己怀里。
“怎么,刚才不觉得疼,现在怕了?”他轻声问,看了林寒一眼。
林寒将缝伤口的针放在烛火上烤红,又递给顾决一瓶药。
他掰开她的嘴迫使她喝了。
好苦。
她吐了吐舌,看顾决替她擦拭伤口的血迹,心中没底,看到那烧红的针。
躲着:“不要,兄长疼,好疼的。”
“不要也得要,缝了针,你才能恢复。”顾决平时哪里会亲手照顾过人,对她,完全是第一次。
他将她的头放在他肩上,让她不要看,而后他拿起林寒递来的针,对着她细嫩的皮肉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