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决便似真的将桑矜当成外室,又是一番折腾,到最后,还是她求饶才罢休。
男人似有无穷力,永远对她都是予夺。她在心里不停骂狗男人,浑身光滑地躺在床上,汗珠满沁。
柔弱无骨的手攀上他的光背,在后糯糯地问:“不回去,好吗?”
顾决低头穿靴。
不吭声,外面天色早就暗下,他都能预见回了府宅梅酿会怎么问他,男人只专注自己的事,叮嘱:“夜里一人睡关好门窗,那边手臂垫个东西。”
桑矜很失落。
她在后道:“你便编个谎话骗骗嫂嫂,我刚来这新宅子住,还有些害怕。”
“桑矜,别闹。”
顾决穿好靴子,起身站了。
慢条斯理地将玉带围在腰间。
她努了红唇,“好嘛,你走吧,总归你心里嫂嫂最重要,我也不可能单独拥有你。”
话落,她将头侧到床内。
顾决便借由屋内的烛光看她。
女子刚经过男子的滋润,浑身饱满度很高,皮肤仿佛在发光,透着不正常的红。
顾决暗了眼眸,道:“我改日再来看你。”
“哼。”
桑矜不想理他。
屋内,还泛着靡靡的味道。
顾决步子平稳走了,走时还替她关上了门。
屋内一瞬宁静。
好半晌,桑矜才怔怔地唤道:“来人,我要沐浴。”
……
顾决回到顾府时,梅酿已等了他很久。
连晚膳都没吃,她命下人们热了一次又一次,只眼巴巴希望他回来。
派出去询问的仆人也没打听到什么,回来同她说,大人是正点从府衙离开的。
可是,她的夫君就是没回来。
终于等到顾决,梅酿赶忙迎上去,询问他去了哪里,怎么不命人回来说一声。
顾决道:“临时和温府老爷谈了些事,已在他家用过晚膳。”
梅酿说不上什么感觉,只觉从双腿泛起的凉意,一瞬袭遍全身。
她重复着:“原来…夫君用过晚膳了……”
“嗯,酿儿,你先在房中待着吧,我还有公务处理。”男人冷淡地说完,便转身往书房走。
梅酿发现,顾决从入府后便连正眼瞧她都没有。
书房。
顾决刚坐下,便有府中仆人在外道:“世子,有封信送到府外了,说是要您亲自收。”
“拿进来。”
顾决只当是上京他父亲捎来的书信。
便没多想。
而后他拆开信后,里面的内容让他蹙了眉头。
书信不知是谁写的,字不多,却只写了一件事——
他府上的桑矜和他那个侍卫林寒相处亲密。
顾决看完信,思忖了一会。
“温竹。”
顾决喊了另一名侍卫名字。
那人进来,抱拳问顾决什么事,男人泛着冷意道:“这几日盯一盯林寒,暗中。”
温竹愣住,随后道:“是。”
顾决命人出去。
整个身陷入八仙椅中,他眼底满是寒霜,举起那信,往旁边烛火一放,顷刻烧之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