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决贴上,细细亲吻。
“世子!”
两人的缠绵刚起,外面就响起声音,扫了男人兴致,惹顾决皱了眉心。
桑矜媚如秋水,妖精般勾他轻道:“兄长…继续啊……”
“世子!牢狱那边夫人出事了。”又一声喊,让顾决彻底离开桑矜,冷声问:“怎么了?”
“狱卒说,夫人住不惯那里,浑身起了疹子。”
温竹在外禀报,顾决的脸更冷几许,松开桑矜。
“兄长?嫂嫂怎会去了牢狱?她是犯了什么罪?”桑矜关切问,顾决不想同她解释,理着身上的衣皱:“我去去便来。”
他负手便走,瞧周身气压很低。
桑矜早在心里高兴不已。梅酿这算出手了?将他从她身边抢走,她以为这样便能让顾决收心?
不,他只会越来越烦她。
男人啊,心思若海,不应给他一点好脸色。
桑矜在后大度说:“那小妹恭送兄长。”
不吵不闹,甚至给足他空间。
顾决回头睨了她。
等男人一走,她院中恢复平静,桑矜喊外面丫鬟进来。
将一封信递给她,“去方府走一趟,务必要将这信交给方老夫人。”
丫头从不多问,拿信走了。
桑矜坐在房中,慢慢理着刚才被顾决扯开的衣襟,透过屋中铜镜,看到脖子上被男人吻出的两道痕迹。
她勾着唇角,找来一张宣纸,将此情此景,画了下来。
阆州府衙,方家再次找上门。
方老夫人进来便喊,问顾决是不是将梅酿关了起来。
顾决刚从牢狱出来,安抚好梅酿,他头痛欲裂,见到方家,男人仅存的那点耐心也消耗殆尽。
方老夫人说,梅酿在玉器铺里的事整个阆州都传遍了,她问顾决为何她孙儿失踪的事顾决不管?一个小小的偷窃便轻易将人治罪?
方老夫人似被煽动一般,缠的顾决没办法,一直在说要个说法。
顾决忍无可忍,在堂中拍了桌子。
“老夫人!本府早说过我夫人同令孙儿失踪毫无关系!今日我夫人在玉器馆被诬陷,为了平息百姓言论本府才将她送到牢狱,已是心痛,老夫人何必一再相逼!”
“为了寻找令孙儿,本府已派了不少人力去寻找,但若是您再上府来闹,本府便将令孙之前做的那些龌龊事都抖出来治罪!”
顾决话落,方老夫人惊眸。
龌龊事?她从没听过方远有什么龌龊事,难道是顾决掌握了什么对她孙儿不利的证据?
方老夫人瞬间噤声,在顾决面前不再相逼。
顾决挥手,命衙役送他们出去。
方家人凭白失了方远又始终没结果,他们也不甘心,但碍于官威,也不能说什么。
忽地,方远阿娘哭着喊道:“顾大人是侯府世子,大姑娘又是公府嫡女,你们龙凤相配,自不用管我们小百姓死活。”
“但是顾大人,小妇人也有一句话要说,这夜路走多了还有失足的时候,顾大人便能保证自己永远步步高升吗?”
顾决狠厉的眉眼瞬间袭来。
因方远阿娘一句话,男人所有平和的气息全都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杀气,冷酷。
方远父亲慌忙捂了妻子的嘴,慌不择路地带一家人赶紧走。
边走边道歉:“内子胡言乱语,大人万不要计较……”
然而,已经晚了。
等人走后,林寒从外进来。
顾决盯着方家人远走的背影,冷冷下了令:
“做的干净一点,这家人,不能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