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顾郎说,他最是爱我这盈盈不堪一握的脖颈,我醒后,顾郎对我做了很多事……】
……
梅酿已被逼疯地,牙齿咬的作响。
三两下将纸撕碎。
白芷看她如此气愤,小声问:“夫人,是那个狐媚子又挑衅你了?”
“温家那边,温溪醒了没?”梅酿问,白芷道:“醒了,听说刚醒,”
梅酿如今已经十分确定,顾决藏在身后的女人就是温溪!
她从未这么恨过一个人。
原以为她同顾决圆房便一切问题都解决,但现在看来,就算和顾决同床共枕,还是根治不了他身边那些女人。
梅酿缓缓吐了两口气,“我父亲那边给我回信了吗?”
“啊,老爷回了,只是命人捎了句话来,老爷说,让你不要焦急,他会马上派人过来。”
“父亲会让什么人过来?”这个问题梅酿疑惑,想到府中也有不少很精明的嬷嬷,甚至母亲身边跟随的那几个,都个顶个的厉害。
想到这儿,她开始期待,只希望父亲能赶快派人来,不让她再如此艰难。
……
白芷走时,阆州牢狱送进来几个新犯人。
梅酿在牢中往外看,看见有两个人被抬进来,露出的手脚生着脓疮。
几个狱卒说道:“好端端的官道他们也敢拦,瞧这浑身恶臭,手脚生疮,张主薄将让他们进来,也没跟顾大人商量。”
“你们说,不会出什么事吧。”
“怎么会,张主薄说了,这些人放在外面更危险,先在牢中待着,等过两日他再禀告大人。”
“快将人抬进去。”
梅酿隔着这么远,都能闻到这些人身上的味道,不由捂了鼻,嫌弃的看。
真的是,这样的牢狱她一刻也不愿待下去,等今日顾决来,她一定要跟顾决说,放她出去。
丰草堂施粥的第七日,前来就诊有不少感染风寒的。
桑矜算着时间差不多,同外面伙计说一声,将所有粥桶都搬进来,不做了。
而后,丰草堂的门前竖起一个牌子,上面写了新的公告。
“自今日起,施粥用的白粥改名为无神汤,每日供二百份,一份两文钱。”
有人念了出来。
其他百姓面面相觑,嘲讽,有病吧,要钱的粥谁还会喝,不如自己回家做。
人们看了公告,纷纷离开丰草堂,刚才还门庭若市的,这一刻便空荡无人。
桑矜在楼上观察这些人反应,一点不急。
阆州城的云彩,早在刚刚便有一些乌云遮挡,压了大片阴霾。
马上,快要下雨了。
而这场雨后…将发生什么,是整个阆州城都十分难渡的磨难。
顾决,你马上便要到了你上任后最艰难的一个考验。
而这个考验,她要让他求她。
深夜,
顾决在府中休息,外面跑来了府衙的人,十分急切的喊:“大人!顾大人,大事不好了!”
顾决整个人从床上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