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矜勾住他手:“小公子,相貌是天生,若是你娘亲就因外在来判断一个人,那其实是因为她对我并不了解,我对她没有任何威胁,就像现在,你同我相处后,你是不是看到我很多好的一面?”
张暨再次点头。
桑矜:“那,你现在能告诉我,你是不是想回到你娘亲身边?”
“是。”
“那同姐姐拉个勾,姐姐帮你好吗?”
张暨睁大眼眸:“你真能帮我?”
“当然。”
桑矜伸出小指,“往后我们就是朋友,姐姐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如实告诉我,我就帮你。”
张暨:“你想问什么?”
“你的父亲,是叫容暄吗?”
桑矜话落,张暨明显知道什么。他捂了桑矜的嘴,很小心翼翼地说:“娘亲不让说,说了,暨儿要被娘亲训的。”
而这也侧面印证,她梦中的事是对的。
那更令她好奇,顾决这样做的原因。
……
桑矜将张暨送到住处,又似奶娘那般将他哄睡着。
一出来,温竹竟在外候着。
桑矜挑眉看他,想起顾决说罚他的事,不由带着奚落:“温侍卫,你被兄长罚的好多了?能下地走动了?”
温竹面色青紫交加:“世子命属下来接姑娘过去。”
“书房吗?还是,府中任何地方?”
于她来说,顾决只要想要,无论在何处,都是他的兴致。
温竹漠然:“是扶柳庭。”
瞧,猜对了。
只是,桑矜没想到顾决这人如此恶劣,是不是避着人,就是能引起他的乐趣?
她怀着冷嘲热讽的心,来到扶柳庭。
张雪燃房中燃着淡淡长香,桑矜走入看到顾决站在窗边,张雪燃躺在床上,瞧着刚被哄睡着。
桑矜还没开始讲话,顾决忽然凛身道:“桌子边有小刀,拿好,划在皮肤上。”
听他这话,她惊了。
惊恐的眸子抬起,她迟迟不动,顾决冷睨她一眼,“没听懂?”
“兄长!”
她心提到嗓间:“兄长这是做什么,为何要…要我这样?是我做了什么让兄长不喜?”
“兄长,你说出,我改好吗?”
“不需要,你只需乖乖听我话。”
顾决话落,目光再次看向桌边。
桑矜颤了颤身,大脑在迅速运转,她被顾决的操作弄懵了,不知为何他要提出这种要求。
用刀划腕,难道他要自己的血吗?
她不敢想,跪步上前,手拿起桌上的小刀,看的眼睛发直。
顾决似没有了耐心。
男人一步过来,瞬间捏住她腕子七寸,夺过小刀,猛地一划,很快一道血痕便出现在腕间。
她低低吟声。
顾决从旁拿过一个瓷杯,接了几滴。
男人几乎是强硬地在挤血,桑矜皱起的小脸写满痛苦,片刻后,顾决抬眼看她,开始为她包扎伤口。
大掌一捞,将她拽入怀间。
“好了,兄长不是故意要这样,只是需要你的血做点事情。”
他轻轻哄她,毫不避讳地搂紧她的腰。
桑矜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张雪燃。
抹了抹眼泪:“可是兄长你要做什么这样对我?难不成,同床上的张娘子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