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如笑了笑,又道:“我挺好奇,听她语气好像日后要做什么大事,想想她一个丫头也挺不容易,应付侯府这一些人也就罢了,还要抽出身来琢磨你的去留。”
“我不需要她帮。”
林寒蓦然冰冷脱口,“我不想成为她的累赘。”
孙如挑挑眉,“那就不归我管,我只同她达成协议,完成她的嘱托。”
林寒再次垂下眼。
孙如做好包扎,再次看了看林寒,他起身:“我会在顾世子面前说的严重些,你手部和腿部我也打了木板固定,这几日你便在房中养伤,不用下床。”
“多谢先生。”
孙如摆摆手,收拾药箱准备走。
他似临时想起什么,回头问:“你去我那个义庄,为了得到什么药?”
“绝子。”
随林寒话落,孙如面色一松,笑了笑:“原来如此。怪不得,怪不得。”
“孙先生,你那颗绝子可有解药?”林寒还是问了。
孙如道:“没有。”而后,他又意味深长的看他:“不过…这世上的事都不好说,我当时研制那绝子药时,留了个后路。”
孙如上下打量了林寒一眼。
“你若想日后同她有孩子,可与其同房连续七日,不停浇灌,那药也就不会这么灵了。”
“咳咳!”
温竹喝水呛着了。
瞪大眼睛看林寒。
什么意思,连续七日,还不能停…这是…这人是铁打的吗?
林寒如果真按照他说的来做,那他还能有命活?
“什么胡说八道,林寒你不能信了吧!”温竹话落,看到林寒浑身都泛红,便如一只熟透的虾子!
都是男人,他想什么一清二楚。
温竹连忙道:“我来送你先生,你快走吧。”
孙如继续笑,笑着离开。
林寒在床上愣神,浑身被打了绷带又不能动的他,盯着那帐顶看的出神,也不知怎么,他竟觉得帐顶出现了一团云雾。
似女子白嫩的肌肤缭绕…他与桑矜不是清清白白,与她亲过吻过,还有…她的身子他也看过。
已说过和她分离,不再纠缠的他,此刻便因为孙如一句话勾动心火,撩起了涟漪。
如果那颗绝子药要这样才能解,那…未来的某一天她同世子之间会不会也能有这个可能。
虽然连续七日这种可能性小。
林寒昏昏沉沉地想着,想到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房门有人悄悄而入的踪迹——一缕香气带入,林寒却毫不知情。
她在他身边坐下。
静静望着他,担忧的神色看到他换了新的白色中衣,看到他半露的锁骨被白色绷带缠裹。
桑矜到底是不放心,她偷偷地来,看到他睡熟的脸,这心便放下了。
她将她带的东西放在他枕边,那是阆州时林寒买给她的簪子。
不是什么值钱的物品,却也是他的心意。
桑矜一直带在身边,她想了想,既然都同他分开,那便将东西还给他吧。
她小心翼翼把东西放下,提裙打算走,站起的时候,脚碰到了凳子,差点发出声音——
她吓的出了一层虚汗,赶忙回头看,见他还在沉睡,这才快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