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艾月的棺材旁边,通过小窗看见她葬在花团锦簇里的遗容,马上就要埋进土里了,我多么希望有办法保留下来,我是多么罪孽深重的一个人啊,一直想她不肯让她得到安息。
“浩月。”
她的长发,她的耳朵,她的嘴,死去无法传递那怀念的声音,这样的呼唤都是来自于心灵吧,如有幻觉般的我还能听见她喊我的名字,她对我的依恋,依然轻掠过耳。
“艾月。”
回应这份爱,我在心里喊住了她,抱着洗衣盆准备晾晒衣服的不正是她本人?一会儿她抱着的又换成了皮卡丘,将对我施展十万伏特把玩具丢给我,挡住了我的视线,听见她忽地来到我后面说:“不要动,我给你剪头发。”
“严浩月?!”继父叫醒了我,他的表情从严肃变到怜悯,提醒马上就要准备下葬了,岳父岳母站的好远,岳母抱着孩子压根不想看我,在父母们眼里我果然还不成熟。
不过未来一个人活着还能有什么好事,我想和她埋在一起,现在宿醉发神的状态正好,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好不容易找到的爱人,这首不想你离开的歌还要唱多久,你才能听到我的歌声,最后竟是以这样的方式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