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迷迷糊糊的轻哼。
她就像身处于梦中，知道正发生什么，却没有力气去阻止。
裴璟衍抓着她的腿，在她腿弯处留下几枚指痕。
这明明是场噩梦，她却陷入其中，跟着一块儿沉沦。
那本能的喜欢驱使着，让她暂时放下了所有的羞耻和理智，只想享受当下。
她的身子狠狠颤抖，双手抓着耳边的床单，要将它拧成麻花。
脚趾也扣着床单，脚背用力弓起。
南星眼尾殷红，额头上渗出细汗，呼吸急促凌乱，如同干涸旱地上的鱼，喉咙又干又涩。
“唔……”她难以疏解地蜷缩起来，想甩掉那带着她上云端的力量。
随后，她整个人被翻转，后背覆上一片炙热。
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一遍遍喊着她。
她双腿发颤，在最后那点清醒的意识里，她记得，她是主动转身攀上的。
这场梦持续了很久。
浮浮沉沉，不知疲惫。
……
次日。
那小狗进房间来，却发现床上不止躺着它的主人，还有另一个男人。
它开口叫了几声，提醒主人快起床。
南星缓缓睁开眼睛，首先入目的是天花板。
然后感觉到身上搭了条胳膊。
顺着那胳膊往上一看，就见到裴璟衍熟睡的俊脸。
他还赤着身子！
南星瞳孔猝缩，那些被打散的记忆重新回笼，
一点点的清晰起来，但又不完全。
她于一片凌乱中拿开他胳膊，赶忙裹着被子坐起身，将自己遮挡起来。
裴璟衍也醒了。
跟她的反应差不多，他也是懵了一下，然后想起什么似的，眉头紧锁。
“我们，昨晚……”他喉咙微哑，还咳嗽了几声。
南星愤怒地瞪着他。
虽觉得荒谬，但昨晚有没有发生，她还是有感觉的。
他们没有做到底。
可被他占了便宜是事实。
“你还装！裴璟衍，你给我滚！”
裴璟衍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没说什么，扯过一旁被揉得全是褶皱的衬衣穿上，背对着她坐在床边。
扣好所有扣子，他才不紧不慢地说道。
“昨晚我也喝多了，本来想把你送回来就走的，但你突然抱着我不放……”
南星才不听他这些诡辩。
她是喝醉酒，不是失忆。
谁主动的，她至少还记得。
她愤愤然吐出一个字来，“滚！”
因为生气，她的眼睛都红了。
裴璟衍穿上衣服后，完全没有做错事的觉悟。
“事儿是我干的。
“你要是生气，动手打我也行。
“不过我昨晚完全是为你服务了一把，也没讨到什么便宜……”
南星面色一红，气得发抖。
“你住口！出去！”
他怎么还有脸说这种话！
那小狗感觉到主人的情绪变化，一下子跳到床上，乖乖巧巧陪着她。
裴璟衍也没再刺激她，先出去了。
一个小时后。
南星把自己收拾好，下楼后，看到裴璟衍坐在餐桌边，像个没事人一样吃着早餐。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应该是让人送了一套过来。
南星看到他就来气，转身要回楼上。
“先吃点东西。”他叫住了她。
南星态度冷漠，“不用，没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