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伊然顺口回了句，“说来话长。”
通常这样说，就代表着不希望对方再问下去。
许炳生也是个聪明人，立刻领会了楚伊然的意思，但同时他有了一种猜测，便小心翼翼的询问道：“楚老师，祁总不知道您回来了？”
楚伊然故作坦然道：“已经见过了，不过……”
“还是先说正事吧。”
“好。”许炳生再次会意的点了点头，回归正题，“楚老师，黑市出现的长生丸，是您的杰作吗？”
楚伊然爽快的承认了，“是。”
“那您是打算……”许炳生脸上露出了些许难色，他心里清楚，如果没有楚伊然的指导，他也做不出‘长生丸’，可他事先并不知晓楚伊然已经做出了长生丸，并且卖到了黑市。
楚伊然知道许炳生在想什么，立刻解释道：“没有打算，我原本就没想让它见光，只是自己做出来研究一下罢了，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所以是意外？”许炳生诧异道。
“嗯。”楚伊然点了点头。
许炳生也想到过这种可能性，他相信楚伊然的为人，如果她想以自己的名义研发长生丸，根本就不需要帮助他做出‘长生丸’。
但事情已经发生了，由此导致的一系列后果都是很严重的。
许炳生一脸凝重的说道：“祁总已经知道这件事了，马上新药就会上市，在那之前，祁总肯定会把事情查清楚的。”
“我知道。”楚伊然已经猜到了。
许炳生出于好奇又多问了一句，“方便问一下，那药是怎么流到黑市的？”
说起这个，楚伊然气就不打一处来，“被人偷了。”
“啊？”许炳生听到这个回答觉得很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