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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夜行后记(2 / 2)


“那在下就告退了。”说完,顾淮只领了两名京都府的侍卫离开,其他人等,继续保持原样。站在身后的徐文彬,早已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公子,你可好些了?”

“好了。”非要起来的万俟睿简单的将头发挽了起来,随意套了个长衫就来到了前厅,正好顾淮也刚刚回来,万俟睿看人都到齐了,于是便将当日夜探少阳山庄的事一一道来。

“山庄内很复杂,我最终因为毒发没能上去第三层,也就是杨崇方他们居住的地方,那里面应该会有更多的秘密。”

南絮紧接着说:“我发现的那处山洞以及我路过的那处瀑布,都合适隐蔽,刘副使带人多次查探历北山都没能发现。”

万俟睿:“但是唯一能确定的是,太子祁国昌定不是养病那么简单的,一定是杨崇方有所威胁,才被拘禁在此。”

慕容敬朗:“又是制造大批的武器,又是威胁太子,这背后事情不小啊!”

顾淮:“公子,那我们要将此事告知皇上吗?”

万俟睿:“要。”

于是顾淮拿出纸笔,万俟睿说,顾淮执笔,写完封好信以后,万俟睿说:“另一个人我们也应该告知一声的。”

“你是说四皇子?”

“是。现在我们一同在办理此事,应当告知他的。”

慕容敬朗想了想说:“也好。”

于是顾淮又写了一封信,随后连夜送往盛京。

入夜,慕容敬朗没有睡,拿了一壶酒去找万俟睿,却在途中遇到了正在院子里乘凉的徐修涵,“徐兄,一起去喝一杯?”

“好。”

“我刚好,不能喝酒。”看着眼前一坛一坛的酒,万俟睿无奈的说。

慕容敬朗笑了笑,看着徐修涵说:“有徐兄在,少喝点儿也无妨。”

徐修涵拿过万俟睿面前的酒杯:“敬朗,你是忘了他中毒的事儿了,还敢让他喝酒?”

“好吧,听你的。”

说完将自己刚倒的一杯酒一饮而尽,万俟睿看看他,又看看徐修涵,徐修涵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于是他问慕容敬朗:“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有,很多事……”

“说来听听。”

慕容敬朗看看徐修涵,自嘲的说:“算了,徐兄早已不是外人了,说说也无妨。”

慕容敬朗说:“南絮要回南府给你拿解药,我们阻止了她,但是你的毒又很严重,我这才想到回南山去找师父帮忙。”万俟睿没想到南絮竟然会为了救他选择回南府,再想到在少阳山庄时,对南絮他的怀疑和猜测似乎也在渐渐消退了。

慕容敬朗叹了声气继续:“但是师父没在,托人给我带了几句话。”

徐修涵给他倒上酒,“第一句‘江湖难行,世事难料,君心难测,人间路难走,敬朗,你可做好准备’……呵呵,我也不知道准备什么。”

“第二句‘毒易解,人难全’。”万俟睿听到这句话后,右眼皮突的跳了一下,他不以为意的摸了摸眼皮,听慕容敬朗又说:“第三句话便是不让我将此次上南山之事告知他人。”

徐修涵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个外人,但是听到慕容敬朗将这些话讲出来的时候,他心里也有些释然了,之前万俟睿一直在怀疑他,背后也一直在调查他,他有心解释,却又觉得没有必要,索性一直就这样相处着,却没想到,慕容敬朗从未将他当做过外人。

“敬朗,我……”慕容敬朗将手搭在徐修涵的肩上说:“徐兄,我知道,润明一直在调查你,从你学医开始,甚至连你进宫的点点滴滴他都摸得一清二楚,我没有阻止他,只能希望你,可以理解。”

“敬朗,我理解,我明白。”谁又愿意被调查,谁又愿意天天带着怀疑去和人相处呢?

万俟睿一直没有说话,只是一直在喝水,可能是在掩饰尴尬吧!

徐修涵说:“从左副使大人找南絮帮忙,让我看太医院的记录,我就都明白了,我从没怨过什么,我只是想交一些真心的朋友,四皇子是,你们也是。”

拿着杯子的万俟睿手抖了一下,随即放下杯子说:“你想多了,怀疑是我的本职。”

“我想不通的是,师父的这几句话是否还牵扯着很多?”慕容敬朗皱着眉看向万俟睿,万俟睿说:“也许吧,不然为什么不让你告诉别人呢。”

“我记得你提醒过我的,我当时没有在意,但是现在,我心里开始有些不安。”说完接连饮了三杯酒,万俟睿不阻挡,不说话,就都在静静的看着,徐修涵也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还是咽下了。

万俟睿这时说:“别想那么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徐修涵也附和着说:“敬朗,确实如此啊!”

“我也知道,就是,就是……”

万俟睿接到:“就是想不通,可是事情这不还没发生呢吗。”

“唉,是啊,就是越想越不安,你说师父会不会连你中毒都算好了?”

“那倒不一定,到肯定是确定你定会回一趟南山的。”

慕容敬朗点了点头表示认同,万俟睿继续说:“等到了回信,我们就开始收尾,这件事情要尽早结束了,我怕到后边不好收拾。”

“嗯。”

接近立秋时节,天气也没有那么热了,点点星光挂在天空,一闪一闪的,不厌其烦。

盛京,皇宫。

“传令,召谢玉谢安兄弟俩进宫。”

“是,皇上。”

谢玉谢安是祁景天曾在微服私访期间收留的孤儿,是一对亲兄弟,随后将他们训练为杀手,干的就是不太好露面的事情,而这次,也是如此。

“属下参见皇上。”

“找你兄弟二人前来,是有一件棘手之事需要你们从旁协助。”

“属下定不负皇命。”

“好,那就去……”

光明殿前,阳光正盛,太监宫女侍卫各司其职,忙忙碌碌的都顾不上抬头看一眼那高大的宫墙,而宫墙内的人和宫墙外的人,其实都一样。

宁安王府。

祁国昌静静的待在书房,将自己反锁在里面,萧雅在门外徘徊了好几次,都没有打扰,最后也离去了。风静静的吹过,有些树叶却已开始落下,秋天快要到了。

手中的信,祁国昌看了一遍又一遍,不敢相信,不知所措的,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安排接下来的事情,出兵救出太子?还是……他心乱成了一片,好久之后,他才提笔写了封回信。

清风别苑。

“咚咚咚”的敲门声,引起了院子里南絮和陆离的注意力,两人跟随婢女前去开门,手里却也准备好了随时出招,一打开门,却见一位白衣公子,身形单薄,衣衫轻轻飘起,仙气飘飘的感觉扑面而来,南絮看呆了,而陆离却是因为来人愣了一下,随即回过神,又提醒南絮,南絮才回过神,只听那白衣公子说:“慕容公子可在啊?”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刚到,想我没啊?”说着那白衣公子还要伸手去勾慕容敬朗的下巴,被他一掌打飞,那白衣公子也不恼,又去‘挑逗’万俟睿,之间万俟睿眼一眯,眉头一皱,白衣公子就讪讪的收了手,说了句:“真没劲。”

“说说你是怎么知道这儿的?”

“那还用问吗。”万俟睿这语气听着乖乖的,白衣公子也不生气,笑着说:“哈哈哈,被你俩猜中了。”

“那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刚到少阳那几天也不知道该去哪儿找你们,就随处逛逛走走,看见少阳府好像是有你们的人,于是就跟着寻来了。”

白衣公子说完这些话,慕容敬朗和万俟睿皆是一顿白眼儿,“你俩别这样嘛,我说实话,是我求刘长风的,吶,这是大公子的信。”说完白衣公子将慕容敬轩的信交给了慕容敬朗。

“我哥?我哥为什么会叫你来?”

“我也不知道,你看他的信,说了什么?”慕容敬朗这才开始读起了信,读完,他把信递给万俟睿,说:“他信里也没说什么,估计是担心我这儿,才把你叫回来的吧。”

“嗯,你说是就是喽!”

万俟睿看完后立马在燃着的蜡烛上点着了这封信,这也是他们一直以来的做法和习惯。看着对方轻松自在的样子,万俟睿说:“你知道我俩这人可不是什么悠闲的地方。”

白衣公子听罢却正经了起来,他双手支在腿上,认真看着二人说:“如果悠闲,就不会叫我了。”

“可是,这别苑可没有你住的地方了。”慕容敬朗也悠悠的说到:“那你怎么办啊?”

白衣公子听后脸突然红了,慕容敬朗预感不妙,果然,只见他双手托腮,娇羞的说:“你是在叫人家和你一起睡吗?”慕容敬朗听不下去了,端起茶杯,就将剩下的茶水泼了上去,而万俟睿似乎已经知道慕容敬朗要做什么了,几乎是和他泼水同一时间,站起身离开了,“哎呀,开玩笑的,开玩笑的,真是……”一脸嫌弃的看着自己被泼上茶叶的衣服,气呼呼的说:“我今天刚买的衣服,你陪人家……”慕容敬朗受不了他的调调了,摔门而去。

“陆离姐姐,那白衣公子是谁啊?好像慕容兄和左副使大人都很熟啊!”陆离看着院子里发神经的白色身影,已经是不想理他了,南絮又问起,陆离只好说:“他是慕容家前代夜幕的总舵主,后来受伤在盛家庄养病,今日事因为大公子才来的。”

“哦,我听说过,夜幕以前在中楚国有很多分舵,后来都被一一解散了,那他岂不是很厉害,为何说话行事却这般的……”南絮想说,为何回这般的与常人不一样呢?

陆离说:“有一次执行任务受到了对方暗算,伤了神经,好了之后,就成这样了,不过大多时候他还是正常的。”

“哦,原来,可怜人啊!”

南絮这句‘可怜人啊’正好被慕枫听到,慕枫说:“哼,他可怜?他要是可怜,天下就没有可怜的人了。”

“为什么这么说?”

“你知道他的身份吗?”

南絮摇摇头,陆离不想听下去了,于是就离开了,正好被那白衣公子看见,想要纠缠陆离,却被陆离抽出的剑下了回去,陆离这才的一逃脱。

“……”

“哇,他这么厉害呢?”

“那可不,那次受伤,也是他骄傲自大轻敌造成的,活该。”

听完陆离和慕枫所说,南絮对这白衣公子更是钦佩有加了,对着他的身影犯起了花痴。

慕枫看到南絮这样,也不惊奇,在南絮脑袋上弹了一下说:“可别被他缠上,不然你根本摆脱不了的。”说完慕枫也风一样的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南絮对这样一个白衣公子越来越来好奇了,忍不住想上前去搭话,全然忘了刚才慕枫所说的话,于是她追随那身影走进花园的亭子里,鼓起勇气说:“公子,你好啊!”

那白衣公子听到声音后,蹦蹦跳跳的转过身来,吓了南絮一跳,他说:“我当然好了,那姑娘你呢?”语气有些轻佻,说着还想去摸南絮的脸,突然耳边有东西飞来,白衣公子姿势不变,伸手便接住了飞来的匕首,“好精致的匕首,咦?这不是万俟睿的吗?送你了?”

“别想动她。”

白衣公子突然一副看热闹的表情看着远处的顾淮和身边的南絮,哈哈大笑的说:“原来你俩是一对啊,哈哈哈哈哈哈,怎么,以为我要如何啊?”话音还在南絮的耳边,一眨眼那白衣公子却站在了顾淮身边,南絮惊讶的顾不得想顾淮为什么会出现了,只觉得,这白衣公子,好帅好帅。

顾淮打了个响指,将还在神游的南絮拉了回来,“怎么了?”头却还四处张望着。

顾淮说:“别看了,以后离他远点儿。”

“哦,知道了。”顾淮这下来气了,“刚才对他倒是有说有笑的,一对我就这样?”

南絮看着他,眨巴眨巴眼睛说:“对你,该怎样啊?”

顾淮说不出话了,涨红了脸,又向南絮身边站近一点,高大的身影将南絮包裹其中,“对我,要比对他还好。”

南絮依旧是不温不火的说:“哦,我知道了。”

“你,你,你……”

南絮看着他说:“你你你你什么你,我怎么了,怎么了。”双手掐着腰,专门在气顾淮。

顾淮气鼓鼓的脸看着一脸无所谓的南絮,突然间也不气了,伸出手便将南絮搂入怀中,南絮的脑袋抵在顾淮胸前,由他将自己搂着,这时顾淮也冷静下来了,说:“抱歉,那几天我没在你身边陪着你。”

“我没怨你。”

顾淮搂的更紧了,“我从来就没有明白自己对你的心意,但是你相信,我是真的……”

南絮抬起头打断了他的话:“真的什么?”

顾淮看着怀里扑闪的大眼睛,脸又红了,他低下头,埋进南絮的颈间,说:“真的喜欢你。”

温热的呼吸在南絮的颈间环绕,有些痒,南絮没有回答,而是伸出手也抱住了顾淮,轻轻的说了句:“嗯,我知道了。”

顾淮:“那你答应我,离那个人远点儿。”

南絮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又恢复了那股调皮的样子,站远一些后说:“我就不!”说完便跑了,顾淮站在原地又好气又好笑,更多的还是开心,以前不明白,现在明白了,也说出来了,得到了回应,还有什么能比这还高兴的呢?

同一天的时间,先有白衣公子到访,后有谢玉谢安两兄弟到来。万俟睿看着面前的兄弟二人,有些头疼,但又怕照顾不周惹得皇上怪罪,好在这兄弟二人看出了万俟睿的难处,说:“左副使大人放心,我兄弟二人奉命前来少阳,自是一切听你调遣,同时也是暗中保护太子殿下的。”

“保护太子殿下?”

“是,皇上是如此吩咐,我二人便如此行事。”

“可是目前,我们还没办法进入少阳山庄,谈何暗中保护。”

“左副使大人,这就是你需要安排的了,我兄弟二人随时听你差遣。”

说罢,双手抱拳向万俟睿行礼,万俟睿也赶忙起身回礼,“有劳二位了!”于是万俟睿走出前厅,对正在打扫的下人说:“去后院把大家叫过来吧!”

“是,公子。”

别苑的前厅里,红木制成的圆桌前,坐着万俟睿,慕容敬朗,紧挨慕容敬朗的是白衣公子,依次是顾淮,慕枫,陆离和南絮,还有谢玉谢安,徐修涵外出采药没有在,人都到齐后,下人便关了门出去。

都坐下后,慕容敬朗就发话说到:“说吧,有什么安排?”

万俟睿:“这两位是谢玉谢安兄弟俩,是皇上亲自安排来保护太子,顺便协助我们的。”谢玉谢安随即站起来向大家简单的行了个礼,众人也都简单的回礼就算是认识了。

白衣公子:“哦,如此说来,我们人又多了。”

慕容敬朗:“多是多了,我们要如何做?”

万俟睿想了想说:“所以今天我们来,就是来给这个事情结个尾的。”

白衣公子:“继续。”

万俟睿:“我们从侧面上去,翻墙进入,救出太子。”

顾淮听后说:“就这么简单?”万俟睿一看大家,只有白衣公子和谢玉谢安神情无异,其余人皆是有些怀疑。

万俟睿微微一笑说:“当然不是,慕青,你到时候和谢玉谢安兄弟俩一起,随时应对突发情况,里面有我们,如果救出太子,你们三人负责保护好她。”

慕青:“这好说。”

谢玉谢安:“明白。”

慕容敬朗:“我们就这样贸然进去吗?”

万俟睿:“不,我们不是贸然进去,我们是去做客的。”

慕容敬朗:“那进去之后呢?你和南絮也只进入到二层,不了解全貌啊。”

万俟睿:“这个我知道,到时候我们从正面大道进入少阳山庄,陆离慕枫带夜幕的人从南絮所找到的瀑布那处山洞进入,封锁所有出口,我会在咱们出发前请少阳守军相助,争取一次成功。”

此话一说完,众人沉默了一会儿,南絮说:“那处山洞出口不是很多,若我们就这样将夜幕所有人都带入,遇到埋伏怎么办?”

万俟睿看向慕青:“到时候就请我们的总舵主帮忙了。”

慕青笑了笑:“无妨无妨。”

南絮没有关注话的内容,倒是对今天白衣公子的状态有些疑惑,于是她悄悄的问陆离是何缘故,陆离说:“一阵一阵的。”南絮“哦”了一下也不再奇怪。

万俟睿:“大家还有什么问题吗?”

南絮:“守军怎么办?人多,如何能进的去?”

万俟睿:“这个不用担心,少阳守军中有一支擅长山地作战的,人数虽少,但是个个都能以一敌十。”

看大家都没有再问,万俟睿说:“那就这样了,三日后,我们行动。顾淮,今日务必让刘副使来趟别苑。”

“是。”

众人散去,前厅只留谢玉谢安与万俟睿在。

“左副使大人,关于太子的情况我们还想了解一些,可否多告知一些。”

“不瞒两位,我仅知道太子被禁在少阳山庄,其余我也是不知。”

“那我们此行岂不是有些盲目?”

“是也不是,等三日后,我们救出太子,剩下的事就都清楚了。”

谢玉谢安互相看看,也只好点了点头。

徐府。

徐文彬一脸烦躁的坐着,下人们谁都不敢接近,还是管家胆大,上前给徐文彬替换了早已凉掉的茶水。

“已经十日多了,山庄那边儿可有什么消息吗?”

“老爷府内府外都是京都府的人,想是咱们的情况山庄那儿应该也都知道了。”徐文彬被监视的这几日,日日都是在忧心焦虑中度过,他不知道查完那些卷宗,京都府会作何安排,可是那都是杨崇方安排他做的,可是到如此,他联系不到杨崇方,杨崇方似乎也不愿意多管他。

就在这时,有下人匆匆来报,说是来人自称京都府的人,徐文彬吓得坐在椅子上迟迟不动,还是管家吩咐:“现将来人带到客厅,说老爷随后就到。”

下人离开后,管家上前扶起徐文彬,说:“老爷,若真是瞒不住的话,不管什么责任,咱们也就都推出去,能推多少就推多少。”

徐文彬紧紧抓着管家的胳膊,点点头,往客厅走去。

来人是万俟睿和顾淮,二人皆着便装。

“二位大人今日前来,是有何吩咐?”徐文彬一进客厅马上卑躬屈膝的问着。

“今日前来,是跟徐大人算一算的。”

“算?算什么?”

万俟睿指指门口那一摞卷宗,说:“这是所有与朝廷对不上的卷宗,我拿过来特意问问徐大人。”说完还对这徐文彬笑了笑,只是这笑此刻看来有些瘆人。

徐文彬看到那厚厚的一摞卷宗,扑通就跪了下来,说:“这,这,这不关下官的事儿。”

“哦,不关你的事儿?那是谁的事儿啊?”

“是,是,是杨崇方让我这么做的。”

万俟睿微一挑眉,给了顾淮一个眼神,随后京都府的人便将徐文彬和管家带至少阳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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