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的路上,鱼岁岁和白守时左唳同坐一辆马车。木间识趣出去和小鱼儿赶车了。
白守时呻吟着,“疼死了,哎哟……我的屁股……哎哟……我的头我的肚子我的腿我的腰我的脖子都好疼……”
左唳和鱼岁岁相对喝茶下棋,鱼岁岁对白守时的嗷嚎不动于衷。
总不能厚此薄彼是不是?所以她每个地方都让小鱼儿和鱼酪揍了一下。
左唳抬眸,“别嗷嚎了,不然我再揍你一顿。”
白守时闭嘴。
鱼岁岁顿住了,“我赢了。”
“不,是我赢了,你看。”
鱼岁岁顺着左唳手指之处看去,不知何时那已经整整齐齐的摆好五粒黑子。
“声东击西,王爷这手玩得很妙呢。”
“过奖了。计中计小姐玩得也很妙啊。”
两人之间气氛紧张。
白守时抱紧自己,默默地往角落里缩了缩,大佬玩个五子棋气氛都这么紧张!呜呜,他要回皇宫。
鱼岁岁往后倚去,“问吧问吧,就能问三个哦,快问快问。”
“你是什么人。”
“怎么又是这个问题?我就是一个私生女而已。”
“你来京城有何目的?”
“你猜啊,反正不是为了你。”
“你的真实身份。”
鱼岁岁坐直往前,“你就这么想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左唳没有说话,默认了。
鱼岁岁又往后一躺,“行啊,那你就猜猜吧。我要睡会。”
左唳沉默不语,鱼岁岁已然入睡,她是心大,还是根本不怕他会伤她?
她身上疑点太多了,偏偏他一点都查不到,同行这三天来,她肆无忌惮地坦露出身上的不平凡,根本不带掩饰,她这是笃定他不会查出来?
她这是挑畔。偏偏他还对她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