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日,锦翔应了锦洋的请求来到相阳王府找他,管家将锦翔迎进府来到欧若素所在的房间,锦翔重新审视了一下房内的布局,与之前相比,房内除了多了一张书案,还多了一张卧榻,看得出这段时间锦洋不曾离开过半步。
锦洋从书案上的一个檀木盒子里拿出一沓纸条递给锦翔并说到:“这是轩月宫教徒这些时日呈报回来的消息,臣弟觉得我们应当化明为暗,主动出击。”
锦翔一一看过了信条,知道了欧若素的事,京中接二连三的流言都与南朝细作有关系,锦洋今日请他过府并提出了想法肯定已经想好了安排,“说说你的计划!”
“这些时日我们一直追查那些暗桩,但是他们实在太警觉了,刚有点蛛丝马迹就让他们逃了,臣弟不想再与他们耗下去了,所以臣弟想要化明为暗,主动出击?我们分析出他们的目标是要对付皇兄您,所以挑了您的左膀右臂出手,纠缠了许久倒不如趁此机会让他们以为自己的得手了,放松警惕,我们再借机暗中追查他们的联络点,然后一举拿下。”
“嗯,言之有理,你想如何让他们觉得自己得手了呢?”
“臣弟打算退出朝堂,退出京城!”
锦洋的话一出锦翔立刻投射出差异的眼神,“二弟此举父皇多半不会应允呀!”
“臣弟今日请皇兄过府就是希望皇兄能帮着劝说父皇,”锦洋说着转头满是疼惜地看着床榻上安静地躺着的女子,语气也变得有伤怀:“我本想护她一世周全却不曾想她会因我而伤重至此。思前想后,还是我的能力不足,所以才会顾此失彼,所以我想带她离开。皇兄放心,我仍旧会打理好轩月宫的事务,在背后相助您和父王,这朝堂是的诸事就让建昭弟弟和三弟相助于您吧。”
锦翔见他意思十分坚定心里明白此事他是势在寻她;儿臣私调禁军在前,抗旨不遵在后,为了一名罪奴违抗国法皇命,罪不可赦,儿臣今日向父皇请罪,请父皇废除儿臣的王位,将儿臣贬为庶民,逐出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