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过后皇上与皇后在凤宁宫与锦洋话别,锦洋还去了宁孝殿与太后道别。午后,余下的皇室宗亲纷纷前来相送,却不见锦翔的身影只因该叮嘱的他早已叮嘱过,这种离别的场面他向来不喜。宁淑递给锦洋一瓶药丸并嘱咐:“不知她何时能醒来,这瓶药我特意调制的,对她恢复元气有帮助,切记每日给她服下一颗。”
“谢嫂嫂费心!嫂嫂的大恩,小弟一辈子不敢忘!”锦洋躬身向宁淑行礼答谢,宁淑温柔地笑着将他扶起。
锦云公主有些伤怀地对锦洋说:“我去找过父皇替你求情,但父皇没有应允,想必父皇有他的用意,你出门在外,切莫照顾好自己。”
“姐姐放心,小弟路上遇到好风景定会写信与你分享的。”
锦溢也有些不舍地开口:“二哥,你一定要走吗?能否在京中寻一处僻静之地安居,那样我们还能时常相见。”
“我意已决,三弟莫要再劝了。日后就要你多费心替太子哥哥分忧了,太子哥哥虽然看上去很严肃,不苟言笑,但他对你我还是有耐心的,你莫要害怕他,朝政上有不明白之处都可向他请教。”锦溢自幼养在宁孝殿,与锦云公主要亲近些,与一直住在宫外的两位兄长多少有些距离感。锦洋为人一向亲和,他与锦洋的关系倒也还可以,但是对锦翔更多的是敬畏。
“小弟明白!定会尽力为父皇和太子哥哥分忧的,二哥一路保重!”
“保重!”锦洋说与锦溢重重地拥抱了一个,然后他又扫视了一眼依依不舍的众人,朗声笑言:“不过是外出游历一年,并非永别,诸位不必伤感,有劳你们相送了,他日归来定忘不了诸位的手信。时辰不早了,我要出发了,你们的情谊我都会铭记的,在此谢过诸位了,诸位保重,再会!”他说完向众人鞠了个躬,然后转身上了马车,潇洒地驾马车出城了!
太子府的云霞殿里南宫清正高兴地喝着美酒,酒醉三分,脸颊微红,衬得她更美艳动人。“费心经营了这么久,终于将石太子的一个得力助手赶出了京城,值得庆贺一杯!”
心腹侍女上前递上一封书信并回禀她:“公主,相阳王被贬出京的事奴婢已传信回南商朝,这是太子殿下的回信。”
南宫清闻言一把拿过书信着急忙慌地打开仔细默读着,只见她眉头渐渐拧紧,紧接着有些生气地将书信撕毁了,有些讽刺地自嘲着:“我在大烙苦心经营多年,为他尽心尽力,竟比不过那个只有几面之缘的女人,他竟然让我不要伤及她!”
侍女听着她的话有些不明所以,只是满眼担忧地看着她。
她凤眸一转又恢复了狠绝的样子,“不能后续乏力,之前让你下的药加大剂量,我定要让大烙还我皇室数十条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