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兵部接连收到了北境传回的八百里急报,兵部尚书杨朗、户部尚书以及苏丞相匆忙地随太子锦翔匆忙进了宫到御书房觐见皇上,皇上看了军报上的消息脸色也沉重了起来,汤国举兵来犯,西北陷入了恶战之中,而北傲国也降而复叛,地方守将杨勇惨遭暗杀,大烙陷入了四面楚歌当中。
“太子的想法是?”
“回父皇,儿臣以为北傲国的皇室根基这些年已尽数消亡,那些反叛的余孽掀不起什么大风浪,地方守军足矣平叛,我们重新派大将前往接替杨将军的职位,统帅镇北守军就好。眼下比较要紧的是西北守军,汤国此番卷土重来想必是与商朝有所图谋,眼下我大烙腹背受敌,南边的兵力不可妄动,唯有迅速镇压下北傲国然后再调兵前去协助抵挡汤国。北境守军将帅遭遇暗杀,军心不稳,需要德高望重的将领前去重振军心,儿臣请求亲自前往北境重整北境守军,镇压北傲国的反叛,然后再带兵前往西北。”
“不可,太子殿下乃储君,身系大烙国本,镇北守军统帅杨勇曾师从罪臣欧氏,麾下不乏他的心腹,然而此次却遭遇暗杀,背后之人不简单,故,还请太子殿下三思,万万不可亲出!”兵部尚书听闻太子要带兵出征,连忙劝阻,杨勇将军遭遇暗杀一事背后肯定还有更大的牵涉,太子实在不宜前往。
“杨爱卿的话倒是提醒了朕,能暗杀杨将军的人背后一定不简单,但太子所言亦有道理,镇北军急需能人去稳定军心,可如今四境烽烟起,将帅不足,太子不出征的话,诸位觉得可还有其他人选?”
皇上的话音落下之后几人又犹豫不语了,镇国侯和司徒郡主都在南境,南境的战事吃紧,调动不得;太傅在东南,水蔻一时之间难以清缴,而东南的大部分兵力已调往南境,太傅此时若离开,怕新将镇守不力,东南也起匪乱,太傅也不宜调动;汤国倾兵来袭,铁骑在西北边境狂踏,西北的许将军更是不能调动;几位老军侯已年迈无法出战,年轻一辈的将领中无人能有太子殿下的威望,只怕非但不能重振军心,反而引起没必要的内乱,所以,几人都有些犹豫,不敢轻易举荐。
一番纠结之后只有苏丞相小心翼翼地开了口:“皇上,老臣以为当重新启用祥王爷,一来祥王爷曾经在军中多年,镇北军中有不少校尉偏将都与其有交情,二来祥王爷当年在军中也是翘楚,少有败绩,有着一定的威望,眼下他是最合适的。”
苏丞相言毕之后皇上陷入了沉思,太子锦翔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苏丞相和皇上,他明白皇上的顾虑,祥王自幼跟随效忠皇上,尽心尽力替皇上稳固江山,他已请求归隐,皇上也希望他能恣意余生,不到万不得已皇上也不愿重新用他。
“父皇,儿臣也以为五王叔的确是最佳人选。”
锦翔说完皇上又抬眸看了一眼他,见他眸色慎重便明白他还有其他顾虑亦是考虑到了祥王。正当皇上要开口做决定陆总管便匆忙进来禀报:“启禀皇上,祥王爷求见!”
众人闻言纷纷一惊,皇上立刻吩咐陆总管将人请进来,祥王爷风尘仆仆地来到御前恭恭敬敬地行了礼,“臣弟参见皇兄,臣弟惊闻四境起烽烟,朝廷正是用人之际,故臣弟匆忙回京请旨为国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