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战司徒郡主当真让本宫开了眼界,以区区五千人伏击了对方将近四万人,还拖到了援军折返,守住了东侧防线。”
“太子殿下过誉了,臣不过是运气好,等来了太傅的援军才得以保命以及守住防线而已。殿下才是天生将才,上战场不多,却能指挥得当,以区区五万人马拖住敌军十几万人马,稳稳地守住防线,此战能险胜全凭殿下运筹帷幄,调度得当!”
“都是郡主想出的战略,也是按郡主的意思部署的,本宫可不敢居功!”
“此战凶险,太子殿下才是致胜的关键,若无殿下在此稳定军心,臣是不敢行此险招的。”
司徒仪说的倒是实话,若无锦翔这位太子在此稳定军心,将士们不会这般豁得出去,此战难赢,这也是她一直没有使用这个战略的原因之一。锦翔也是真心欣赏司徒仪的,以前一直听镇国侯韩显说司徒仪是将才,巾帼不让须眉,如今亲自见识过更欣赏她对兵法的作用。
太傅残月有些尴尬地开口打断互相恭维的两人:“二位将才,敢问天亮之后的决战是如何部署的?”
锦翔与司徒仪互相对视了一眼,司徒仪看出锦翔的意思是想听她的计划,于是司徒仪便回答:“连日奔袭作战,诸位都辛苦了,且休息一个时辰,养精蓄锐,一个时辰之后再一起商议作战计划吧!”
“好!”锦翔应完声便进了侧殿休息去了。
司徒仪向残月与苏扬作了个作揖之后也离开了,留下残月与苏扬二人面面相视而满脸疑惑。
而此时的商朝军营之内医官正替南宫耀治完胸膛的伤口,下属正向他汇报着战损情况:“西线的八万人马剩余不足三万,东线更是惨重,七万人回来了不足五千人,如今我军可用兵马不足二十万。”
“废物!一群废物!”南宫耀拍案怒骂道。
帐内的将官立即跪了一地,微微颤抖着承受着他的怒火。下属又小心翼翼地禀报着:“殿下,刚收到消息,烙军已经成功找到了水蔻的老巢并且剿灭了他们,东南的兵力都前来南境支援了!”
南宫耀听了又是一次怒气冲冲,将医官呈上的药都打翻了:“都是废物,本太子带着三十多万兵马过来,本来兵力远胜他们烙朝的,有绝对的优势取胜的,结果仅此一战就损失惨重,与他们兵力相当了,再想取胜怕是不易了!”
底下跪着的将官们纷纷大气不敢喘一下,生怕被南宫耀用来平息怒火。
南宫耀见他们个个一言不发更是怒意不减地骂道:“还在此处做甚?还不去好好休整部署,天亮之后的大战本太子只允许你们赢,否则就都葬在此处吧,不必回朝了。”
“是,属下告退!”将官们纷纷战战兢兢地退出了主营帐,南宫耀陷入了愤怒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