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想离开我吗??”陆长安看着苏倌倌,笑意吟吟的神色,脸色微微一沉,眼底划过一抹寒伧,手指蜷缩了一下,捏了捏指尖,直直的盯着苏倌倌皱着眉毛冷冷的说着。
苏倌倌闻言,看到了陆长安脸色蓦地一变,忙浅浅的笑了笑,伸出手来戳了戳陆长安的额头,淡淡的笑了笑:“那倒不是,我只不过是随便说说罢了,你倒不会是当真了?”
“那倒不是!只不过你突然问了这句话,倒是让我害怕的不成!”陆长安听了,脸色则是微微的缓和起来,低下了身子,双手搭在了苏倌倌的胳膊上,笑了笑道。
苏倌倌听了,无奈的看了一眼陆长安,淡然浅笑着:“我发现你这人倒真是生性多疑的!以前怎么没见你这样过?这几日倒是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你莫不是陆长安?”
“怎么可能?我怎能不是我自己?”陆长安闻言,脸色轻微一变,低下了眸子看着苏倌倌,淡淡的笑了笑,伸出手来捏了捏她的脸蛋淡淡的笑了笑道:“你还说我变了,变的生性多疑,你现在不也是这样的?还说我?”
“呃!是吗?”苏倌倌听了下意识的怔了下回过神来,愕然的看着陆长安,一脸的诧异之色,陆长安听了,眼底很快的闪过一抹晦暗的深色,继而淡淡的笑了笑:“自然,你难道没有感觉到你的变化吗?”
“哦哦!好像是!”苏倌倌听了,神色下意识的一僵,回过神来想了想,好像是的,自从她从苏国回来了之后,嗜睡了很多,而且整个人也是奇奇怪怪的,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想到这,苏倌倌皱了下眉毛,一脸的郁闷,陆长安看着苏倌倌变化莫测的神色,皱了下眉,孤疑的说着:“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